液滑过左胸时火辣辣的热度想必更不好受,可他还是直白地向我展露他的身体,腿下未动分毫,将地毯下陷出一个浅凹。 这一瞬间我的征服欲几乎达到顶峰,我当然明白他只会做统筹全局的狼王,不是我眼前只会乖乖听话的小狗。可是收起犬齿和利爪的狼即便暗藏危险,他那美丽的野性也只会诱你步步深入,走向他的陷阱。 我放过他不堪承受的左乳,照顾他许久无人问津的右胸,拍面狠狠地擦过乳首落在腰侧,留下的印迹就像是绳缚后创作的艺术品。 也许下次该试试滴蜡。 红色的蜡油在他身上若能留下凌虐的痕迹,那一定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我用手向后撩起他湿漉漉的额发,红色的丝巾还卡在他的鼻梁上,遮住了他锐利的眉眼,只留下湿热的喘息。 就着这个动作,我吻上了心心念念一整晚的饱满的唇珠,把它放在齿尖啃咬,就像是口欲期的小孩吃磨牙棒。 秦彻怔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倾身回吻,压抑了一整晚的欲望实在太过迫切,几乎是顶开我齿关的瞬间,灵活的rou舌就碾压般扫过我口腔的软rou上每一个敏感点。 我湿的厉害,腰控制不住地下塌,熟知我身体的他几乎瞬间就把铺天盖地的情欲带来,一起席卷了我。 记起我的本意只是安慰他,我咬了咬他的舌尖以示警告,他不甘愿地退出,方才搅动的情丝在双唇间落下暧昧的光线,秦彻的一呼一吸间都带上浓郁的色气。 我转身拿出在来之前就准备好的“礼物”——一条纯皮质黑色项圈,调整好长度扣在他苍劲有力的脖颈处,又伸进一根手指到皮圈和喉管之间确认这个紧度只会让他有些微的束缚感又不会过于难受。 “主人,饲养宠物都是需要本金的,在给我套上项圈前,想好你的代价了吗?” 我满意地看着这虬结的rou体上唯一的一抹黑,肯定地回复他, 无论是什么代价,我都给得起。 秦彻又露出他熟悉的,势在必得的笑容。这似乎是他这个晚上最称心如意的时刻,而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之后,也不在追问,乖顺地当起项圈的展示台。 还差最后一下。 我控制力道让皮拍稳稳地落在翘起的guitou上,秦彻显然没有料到惩罚还没有结束,饱受折磨的yinjing早就不堪一击,在几乎痉挛的肌rou上颤抖着释放,长久的放置让射精这个过程都显得漫长,他压抑着低吼声,交错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紧绷着的小臂几乎下一秒就要挣脱开摇摇欲坠的手铐。 为了延长他的快感,我伸手下去拿手心挫磨他敏感的小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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