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大抵也已经不需要我了吧。 阿贝多也看出了戴因斯雷布的去意。和迪卢克这样既热烈又冷酷的家伙发生关系,对于五百岁的坎瑞亚老东西来说确实太劳累了,他想暂且远离也正常,璃月离这里就很近,如果暂时去那边安心修养的话,有事也赶得回来。但是戴因就这么走了,对于蒙德城里已经熟悉了他的人来说就有点没头没尾的。阿贝多想了想,最后提了个建议: “但是告别总还是要有的吧。对了,蒙德新一年的的,化装舞会’已经在筹划的阶段了,戴因,不如你也来参加好好放松一下吧” 戴因想起了那个活泼的、戴着蝴蝶结的年轻骑士,于是点了点头。 “对了,迪卢克是不参加任何一届化装舞会的,这个你可以放心。” ……也就是说,他和迪卢克注定要没头没尾的结束了吧。 阿贝多走后,他一个人静静坐在桌前,想在缅怀什么一般。直到深夜。 几天之后,他挑了一个迪卢克一定不在家的日子,悄悄来到了晨曦酒庄。有个曾经照顾过他的女仆正在后门外坐着偷懒,看到他,不由露出十分惊愕的神情,马上站起身来: “您……” “请转告迪卢克老爷,我会参加今年蒙德的化装舞会,和大家告别。我……” 女仆心情复杂地、局促地站在那里。戴因不知道迪卢克老爷是从来不参加蒙德的化装舞会的,因为化装舞会是蒙德人庆祝自己劫后余生的仪式,而凯亚少爷没有劫后余生,但她不知道是否应该诚实告诉眼前的人。也许应该先告诉女仆长? “或者不告诉他也行,毕竟,我想他是不想再见到我了。”戴因看出女仆的纠结,也就没再坚持。“只是想对你们还有他,都说一声——这几个月承蒙照顾了。” 戴因说罢便离开了,在苍风高地上的神像处,远远地看了晨曦酒庄最后一眼。很多年前的记忆,已经磨损得记不清了,但如果很多年后他还活着的话——但愿那座阳光下被葡萄园环绕的红色屋顶的庄园,还会留存在他的内心深处,就像水彩画上的水痕一样。 从晨曦酒庄回到旅店的路途,对他来说本不算长。但那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还没离开多远,就觉得十分疲劳。戴因斯雷布疑心是自己腹中的两个小东西在闹脾气,但腹部安安静静,兴许是错怪了。好不容易走到清泉镇附近,还是打算暂且找了家旅店,在午餐后又睡了几个小时,傍晚才回到蒙德城里。谁知一进酒店,就有人着急忙慌地小跑到他的面前—— ……这不是上午才和他见过面的晨曦酒庄的女仆吗?一时间戴因斯雷布竟不知改说什么好。女仆喘完最后一口气,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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