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声线,说道: “可算见到您了,戴因斯雷布先生。”她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封十分精致的信函,“这是今年化装舞会的特制请柬……” “等一下,化装舞会是需要请柬的吗?” 从阿贝多到其他与他提起过化装舞会的人,没有一个告诉过他这件事。而且化装舞会不是全蒙德城的节日吗?难道还要给每个人都发一份请柬? “其他人是不用的。”女仆非常诚恳地说,“但是迪卢克老爷下午刚刚向骑士团申请承办了今年的舞会。活动场所会有好几处——但是老爷是想邀请您务必到‘天使的馈赠’一聚。” “……” 戴因斯雷布回到房间的时候,看着窗外,还算平静,宛如身处风暴的中心。 但是就在当天晚上,从猫尾酒馆到猎鹿人,到处都炸开了——迪卢克·莱艮芬德前往西风骑士团这件事。不应该说从四年前,而是应该说从他十八岁那年开始,迪卢克出现在骑士团总部的机会一个手就数得过来。而且他还要办今年的化装舞会—— 但是众所周知,迪卢克老爷是从不参加化装舞会的。 只有戴因本人没想那么多。也许迪卢克只是想要个有点仪式感的收场,他想,仅此而已。 …… 被扣住的身躯和肢体被暂时地放开了,但是仍然提不起力气,戴因非常勉强地把自己让桌子上下来,险些滑落在地上,咬住下唇吞下每一声喘息。 自从那天从晨曦酒庄归来,容易疲乏的情况就时有发生,也有时候是瞬间无力,阿贝多说也没什么特别好的解决办法。刚才被迪卢克欺身上来的时候,也是相同的无力感。 虽然无力,却更加的……敏感。无论是rou体还是内心。这次的粗暴和上次不同,今夜的迪卢克已经在破碎的边缘了,戴因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他冷静下来。 不过幸好他的力气恢复了一些。他低下头,检查着自己破碎的衣物,看是不是还有可能体面地离开。余光瞥到迪卢克修长的笔直的双腿,戴因已经没有心情去赞叹它们的紧实性感,只希望它们接下来不要拦住自己的离去。 他的离去既是因为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支持他们的战斗(不然和深渊有关的事他一定会去的),更是因为迪卢克。他想到这里便觉得有些滑稽,又有些苍凉…… 到头来,他什么也没做成。迪卢克非但没有如蒙德人所愿,在和他的相处里好起来,反而病情加重……和前五百年一样。无论他选择什么,坚持什么,尽头皆是虚空,最后,连他自己都被磨损了。总有一天连踏上旅途的理由也会忘记—— 但是。戴因自嘲地想着,也不是每件事都是为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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