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纯粹的交易关系,但让他返场…… 我看向副驾,方才我的夸奖让赵路生表情窘迫,他抱住双臂、姿势戒备、双膝像两个吸铁石一样紧紧粘合。 我心想,不会返场的,不论是我还是他。 他穷酸潦草的模样和我的车不搭,和我也不搭,甚至和车外光鲜亮丽的世界也不搭。 到了医院,赵路生没有去看自己的伤,径直跑去住院部的ICU询问情况。 我在外面等候,一旁的护士问我是不是他们的家属,说医药费欠了两万多,再不交,后续的治疗跟不上了,危险期还没有度过。 我看向病房里,赵路生身穿隔离服,俯身看着一个插满管子的病人。 这时候,我犯了第二个错,我替赵路生补交了欠下的钱,没跟他道别就走了,但到了车前,他追了上来。 “等等!等等!”他捂着肚子跑得满头大汗,见了我却死盯着我不说话,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车库阴冷,我感觉有些燥热,随即说:“你别想太多,有些新品需要测试,加上拍视频还是五千,你有空来找我。” 这算是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提前预付了四次的拍摄费用。 赵路生停住步伐,低头似乎在犹豫。 那时候我就已经后悔了,来的路上还想不会再邀请他,可我现在只能这样解释我荒唐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会平白无故扔给别人两万块钱? “没空就算了,你忙你的。”我暗示给他不用还了的意思。 他点点头说:“……好。” “好,那就这样。”我也点点头坐上车,赵路生让开站在一边,削瘦的身影目送我离开。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直到两天后我重新去那间长租公寓,本想去收拾收拾给赵路生初体验的现场。 却很意外,收纳的黑箱子像是没开启过似的静静躺在茶几上,沙发和床干净的就像保洁来打扫过,我们用过的卫生纸、护理垫连同垃圾桶里的垃圾全都不见了。 我打开箱子,所有的情趣用品规整的摆放在里面,一旁的酒精湿巾下去了一大半。 我打电话问同事,他们说最近没来过,也没叫保洁。 我有些无奈,那就只有赵路生了,他出卖了自己的rou体,还清扫现场,这和人被卖了帮忙数钱有什么区别? 我不是还打了他一巴掌吗? 我靠在沙发上,点了一只南京银钗,它是一种轻柔的细烟,烟味和爆珠里的薄荷味都极其的淡,就算是过肺也不呛。 烟雾缓缓上飘,我的脑海里出现那天我走后赵路生的行为轨迹——或许他缓了很久才从床上爬起来,手臂撑起来时,后背突出的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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