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两个隐藏的翅膀。 稍作休息后,他光着身子去卫生间冲去身上的润滑液和自己的jingye。 他要是洗了一定会发现,润滑液刚接触水的时候会很滑溜,等全部冲掉皮肤才会恢复生涩,而且他身体内部也灌满了,最好掏出来才行。 很久以前我很喜欢最后这项工作,清理的同时还能再玩弄对方一次,不知道赵路生有没有自己掏。 他洗完澡,去客厅换衣服就可以出门了,可他没有走,又走回卧室,将床上的按摩棒一一清洗消毒收好,最后扫了地,收拾垃圾。 他提着垃圾袋最后关上了门,半垂的眼睛从门缝里消失了。 我闭上眼无奈笑了一声,停止这种没来由的幻想。 数分钟后,我将我现在的状态归咎于对这种瘦小男人的新鲜感—— 一个可怜的处男,主动屈辱卖身,有礼貌,调戏起来还非常令人愉悦。 我觉得我的状态正常极了,我在爱与欲中,本就在追寻欲望,现在只是纯粹馋赵路生的身子,如果男女调换的话,我大概能硬一整晚,然后cao他无数次,让他下不来床。 这多么正常啊? 我点开赵路生的视频随意拉动进度条,是他躺在床上高潮过好几次之后了,我正在用按摩棒快速顶弄他。 因为刺激,他一手揪着床单,另一手握住我的手腕。 他蹙着眉,哭哑着求我:“不、不要了,求您了,啊……嗯!真、真的不行了……啊!” 下一刻,他后仰起头,喉结露了出来,紧蹙的眉毛突然松开,同时眼神变得迷离,他小腹因为快感来袭不断收缩,全身的肌rou似乎都在用力。 我清晰的记得他紧握我手腕的力度,我手背的血管像是被扎针时压脉带箍住而彻底膨胀凸起。 视频里的我把按摩棒拔了出来。 “啊!”赵路生像是一根被我拧到极致的发条,分开的双膝迅速并拢大腿交叠,身体跟着呼吸一次次抽动,呻吟中带着重重的哭腔。 看到这里,我手中的烟燃尽了,这是银钗烟的缺点。 我扔掉烟蒂,将手机扔到一旁,赵路生呜咽和哭声还响在整个房间,我下意识握住曾经被他紧箍的左手腕。 血管浮了起来。 算了我想,赵路生一看就是拖着一堆麻烦事的人,他还不起我的钱,也不值得我留意。 我松开手,血液流动瞬间的感受异常明显。 就在我想通时,公寓的房门再次被敲响,我打开一看,竟然正是赵路生,他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稍显白净的衣服,还是背着书包。 “您昨天怎么不在?”他问我,神情很平静。 “昨天?昨天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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