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最后被迫使用女性尿孔排尿也仍在说着感谢的话,胡言乱语颠三倒四,一边呻吟一边谢谢我救了他弟弟。 可这与我何干,我只是想cao他罢了。 按时间排列的第三张照片,是我偶然路过旧厂街附近的一处巷子才得来的。那里最适合野合的妓女与嫖客,地处偏僻也不用付额外的房费,脱了裤子便像两只发情的狗一样发泄欲望。 我本对此不屑一顾,无论床伴是谁,都只会选择在干净舒适的酒店里,而不是这种肮脏混乱,角落里时常会留有一摊呕吐物的小巷。直到我顺着有些耳熟的呻吟寻觅,在杂物遮掩的缝隙里瞥见一张自己念念不忘的脸。 那头卷毛被人抓在手里,大半张脸都贴在砖红的墙面,随身后顶弄不住摩擦,蹭红了大片脸颊上白嫩的皮rou。他吐着舌尖,眼底盛满欲望,像最yin荡下贱的妓女般不住晃动腰身,将嫖客的jiba吞进自己饥渴的雌xue里。 高启强在和别人zuoai。 这个认知令我感到不快。犬齿相抵,发出难听的咯吱声,连拳头也紧攥出青筋,我许久未如此怒火中烧过。他是我的作品,被我一手塑造而成,由我捅破那层rou膜,从处女变成熟妇,理应只属于我一人,如今在却其他人身下承欢。 可与心中的愤怒相反,我的头脑冷静到连我自己都诧异。按动快门,在对方高潮的瞬间,将那张双眼翻白的失神面孔,永恒定格于我的相机中。 解开皮带,握着jiba缓缓撸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我嘴里便不由自主吐出许多不合身份的侮辱性词汇,婊子、荡妇、母狗……什么词难听便说什么,射出的jingye全溅在另一张,刚被我从晾衣绳上扯下的照片表面,掩盖住高启强对那两个条子露出的笑容。 那两个该遭天杀挨千刀的死。条。子。 尤其是那个姓安的。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额角疼痛不已,吃下多少药片都无法缓解。那晚高启强对他的示好,还有那双粲然眼底的醒目爱意,全被靠在角落中抽烟的我瞧见,连烟灰落到手上也没感觉,只面无表情地盯着三人。 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他是男妓,我是嫖客,再简单不过的rou体关系,我又何必在乎他爱上了哪个主顾。 不该在意,也无需在意。 …… …… …… 可我分明也朝他伸出了手,他怎么会不爱我,而是爱上别的人? 不过没关系。 他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捏着装满照片的信封,我推开卧室的房门。屋里开着空调,他像狗一样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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