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欢根本不知道被插入了什么,但闻言也只能乖乖照做。低头拜谢后,管事姑姑大发慈悲地开口,替她解惑道: “接了钗就好好带着,不会叫你失望的。” 荷欢俯首称是。 直到下台穿回自己衣裙,腿心那种诡异凉滑的触感还是毫不间断地占有感官,以此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可能是石头,如果十二时足够有钱……应该足够有钱吧,那就是玉制。荷欢退到人群角落里默默地盘算它的价值。 这里有钱人挺多,可惜偏偏得少她一个,老天不公。 之后的验身荷欢就没太在意了,目光看似专注地落在台上,实际上早已魂游天外。刚才的高潮消耗体力,眼下的细钗又足够磨人。钗身光滑笔直,不知到底是用什么料制作,分量沉得厉害,即便荷欢夹得再紧,也总有种它在不断下坠的错觉。 荷欢恨不能直接用手按住。 她在台下不动声色地跟细钗较着劲,台上的戏却流水般半刻不停地唱着。之后的几个人都只过了遍最基础的流程,荷欢没心思去看:罚几板、训话、下台,罚几板…… 她有些昏昏欲睡。 打破这种模板的,是管事姑姑陡然拔高的嗓音和抡出残影的竹板,其间杂以一声高过一声的“啪啪”板响。荷欢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见身前人群也在不安地sao动,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好奇八卦之心顿时高涨,她连忙踮着脚探头去看。 那是个…… 荷欢一时不知如何形容。 劲敌。 她也不想这样看人的,但在两轮筛选前,她不得不这样。荷欢一进来就数过了,场上一共四十三人,这数量要不了一个月大概就会减半,而剩下的继续角逐,直到被分指为十二时主。 三……四进一吧。荷欢很小心。成为时主才有留在十二时的资格,她自知无处可去,又绝不肯再回合欢楼,眼前就只有这一个容身之处。 一个贱籍,能一直留在随便哪所花楼已经感恩戴德,要能安稳度日那就是谢天谢地。楼里那些年纪日长,在容色渐衰之前又没能被赎买的jiejie最终都去了哪里,荷欢心里清楚得很,因此发誓要给自己挣一个退路。 竹板炒rou声未停,她默默注视台上一声不吭的少女。 说是少女,但只看那张脸,年纪却像是比自己还要小上很多,身量也较矮,看上去娇小玲珑的样子。 但荷欢肯定她除了身高哪里都不小。 这尺寸简直让人怀疑上天设计之初的用意。 由于此刻是跪趴的姿势,少女身前那两团软rou如同一对成熟的蜜瓜,饱满地吊在胸口,随身后的拍击有节奏地晃动着,引发诱人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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