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一张 “脱掉。” 谢必安感觉自己的心漏了一拍,挥剑上万次都不曾偏差分毫的手,颤抖着。 将刚刚穿好的鞋脱下,没等他后退,白嫩的一双脚就踩在他身上,犯着粉的足尖点在心口“继续脱。” 眼神看着剑客将身体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黑衣,意欲所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骄奢yin逸,二皇子只做到了骄奢,每日的算计以及先天的不足让他没有机会去实施后者,现在母亲让他有了另一种生活,这不得好好的玩一把。 冷脸的剑客现在脸上出现了一抹绯色,李承泽笑的更开心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他的这个好侍卫这么好玩?嗯,身材也很不错。 腰封,外衣,里衣,一件一件,脱到最后上身已经不剩了,谢必安纠结着,李承泽也不为难他,赤裸的脚尖划过锻炼有加的身体,最后点在小腹“我脚疼,给我揉揉。” 拿剑的手现在捧着一只脚揉捏着,不知是不是今日的事实在反常,谢必安手下也没了轻重,时不时过分用力让李承泽喉间溢出一声声呻吟。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李承泽毫不留恋的收回脚“行了,穿上吧。”说完,哼哼唧唧的缩回床上,似乎打算赖床不起了。 谢必安僵硬的穿上衣物,犹豫许久还是开口“公子,该起床了。” “烦” “……”同样心烦意乱的谢必安一时间想不到哄人的法子沉默下来。 好在来了个完全不会看氛围的人 范无救一走进来就看见了两人奇怪的样子,一时间大脑短路“谢必安你惹公子生气了?” “呵” 如此标准的阴阳怪气,只有李承泽能够发出。 “对了,公子你不打算给夫人回个信吗?” 想起那封包含警告的信,想来京都又有什么事情了如果他没有经历过那场梦境他可能就是了解一下范闲,然后和母亲想要的一样,平静又安稳的生活在这个偏远的小城吧。 但是现在,不去逗一下年幼的小范大人,不去给那个该死的老登找点事情,他简直对不起自己多出来的这么多的记忆,尤其是那些人的名字和性格、弱点等等一清二楚。 瞬间想出来好几个邪恶计划的李承泽觉得自己还真和那位二皇子相似,虽然有一条略显憋屈但是安慰的活法,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给这些人来点惊喜。 “不回”说着李承泽又缩了回去“对了,今晚把范闲叫来” “啊?”范无救震惊,一旁的谢必安也是不赞同的表情。 “公子,那人不可信啊。” “我知道。” 见李承泽似乎心中有数的样子,范无救只好认命的去找范闲,但是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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