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安直挺挺的站着完全不为所动“公子,你该起床了。” “……闭嘴。” 说是这么说,李承泽还是起来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范闲现在身上应该有一个监察院提司的腰牌,那么叶轻眉的事情也可以给他说了,就说是庆帝杀的,管他正不正确,能够给老登找麻烦的事情,他现在都想做。 他也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获得范闲的信任,虽然现在看着范闲十分的喜欢他,但是他没有忘记,梦境之中范闲是怎么对他往死路里逼的。 思来想去,竟是没有一个好办法,小范大人惊世才,知万事,他可以和一个侍卫做朋友,可以为一对平凡父女的死愤怒,可以为千万学子主持公道,他可以像他的母亲一样大喊人人平等,这样的人他要怎么才能拉拢、收买、威逼利诱呢? 李承泽愣了一下,他刚才的想法实在是太像二皇子了,也是一个皇子必然不回想着平等对待,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这样对待一个臣子,何况当时的范闲还只是一个私生子。 那么李承泽知道怎么做了,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不必因为身份的束缚畏缩不前,现在他大可以大大方方的和对方谈诗书,谈风月。 有了计划的李承泽开心的等待着,等到了范闲。 窗外飞来一个人影,正是范闲。现在他还是一个来自儋州的土包子,李承泽有点嫌弃,毕竟见过了少年权臣,意气风发的模样,现在这个实在是有点上不了台面。 对方可以翻窗,想来是不想人发现踪迹。 “翻窗好玩吗?范公子。” 范闲笑笑,那张略微圆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憨态可掬的笑容“这不是因为你说的晚上来嘛,为就觉得你是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叫我来。” 好好好,不到十六的范闲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范无救你真的是没救了,这个样子还怎么考春闱?! “咳咳,我叫你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嗯嗯,你说”范闲头点的比话说的还快。 “我最近写了一句诗,但是只有上半句,希望你能帮我对上下半句。” 范闲的诗有很多首,其他大家的诗也有很多首,甚至范闲还没更新完的红楼他也能倒背如流,但是最后李承泽还是选择了那句:人间自是有情痴 范闲会像对二皇子一样,带着醉意但又专注的看着他,说出下半句吗? 但是李承泽还是不懂范闲,听见这句的范闲整个人激动起来,亮着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他“此恨不关风与月!” 李承泽点点头,还未开口,就被范闲的话打断。 ”老乡!我就知道不止我一个人是” 雨里雾里的话让李承泽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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