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交给我,只有我可以替他解。” 他这样说,伸手就想抢人,而谢必安怎么可能如他的愿,利剑瞬间出鞘,阴沉着脸挡住想上前的人。而他怀里的人听到这话却骤然笑了。 李承泽本就因为那杯酒而炙热了身体,此刻面容上guntang一片,露出的笑便多了些魅惑,他看着范闲,声音慵懒,“谁说只有你能解……?”他努力凝起涣散的眸子,却看不清范闲的神情,“这种媚药……谁都能替我解……” “你别胡闹!”范闲气的脸色都变了,可他看着李承泽神色恍惚,只得瞪着抱着他的剑客,“谢必安,把他交给我!” “除非你有本事把我杀了。”谢必安冷冷道,锐利的剑锋淬着寒光,剑客的眼眸里全是阴鸷的色泽,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将怀里的殿下抱得更紧了一些。 就算能把谢必安杀了,也不是这个时候!范闲又急又怒,他看着李承泽昏昏沉沉虚弱地靠在别人怀里,脸色越来越潮红,连呼吸都浊重不堪,“承泽,让我帮你这一次,你听话,好不好?” 他软下声音哄骗道,因为他知道只要李承泽开口,谢必安必然会听从他的。 可李承泽却只是朝他的方向看过来,那人的瞳孔没有挛缩,明显是难以聚焦也看不清他,被他这样轻声细语哄着,先是愣了几秒,而后又嘲弄地笑了笑,“不劳小范大人费心了。必安,带我回去……” “不,不行!”范闲挡住了去路,被激得连眸子都红透,他死死盯着李承泽,“为什么要这么倔!难道除了我,你还愿意和别人……”后面的话说不出口,范闲的手掌死死捏紧,骨节泛白到好似要碾碎,他转而瞪着谢必安,“谢必安,你帮不了他!” “他可以。”不等谢必安回应,李承泽抢先开口了,他这次仿佛找回了一点力气,说出这三个字时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范闲,我不是非你不可。” 这么多年,谢必安第一次坐在马车里,抱着他的殿下回府。李承泽在他怀里虚弱地靠着,浑身烫的吓人,谢必安心疼不已,“殿下,再忍忍,回到府里便有大夫,殿下……” “谢必安。”怀里的人气若游丝,低低喊了他的名字。 谢必安应道,“属下在。”他为李承泽擦了擦额角的汗,正好那人抬眸看他,目光之中有几分强撑着的清明,“那日,你为何亲我?” 谢必安浑身一震,他自然记得那日自己孟浪无理的行为,惹得殿下不悦许久,谢必安心中苦涩,“殿下为何此刻才问?” “你回答我,为何亲我……你……喜欢我?”李承泽虚弱地眨了眨眼睛,“快点回答。” “是。”谢必安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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