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砂于此时出世,如同天理的象征,以吃这种最简单的方式回收能量,让世界回归原本的秩序。但她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这件事。 窗外一片死寂,方才的呻吟声不复存在,偶尔有衣料蠕动的摩擦声,随着空气流动送进来。 烛火飘摇,时明时灭,如同陈砚清此刻的心情。 看这架势,她是不杀光天下人不罢休。 即便陈砚清有想阻止的心,也没有能力,更没有资格,不过就是一个炉鼎而已,能活着已经是万幸了。 怀中的银砂忽然抬起头,将他的下巴一整个含进口中,但没有使力,而是用牙齿轻轻啮咬着。 “为什么不杀我?”陈砚清顺着她的力道扬起下颌,又问了一遍这个问题,他实在想不出留下自己的理由。 “你,不一样……” 银砂松开嘴,将他身上的狐裘披风扯开,里面一丝不挂的白净的胸膛暴露出来。 面对极具侵略性的行为,陈砚清忽然预感到她要做什么,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心跳也开始加快。 谁知她脱了他的衣服之后,又一头扎进他怀里,什么也没做。如雪的发丝蹭着他的胸口,触感冰冰凉凉。 “你……”陈砚清踌躇着开口,“难道只是因为我没穿衣服?” 空气中一片寂静。 “?”银砂忽然支楞起身,伸出手,手指上沾满了晶莹的液体。 “这,是什么?”她歪着头,一脸迷茫。 陈砚清耳根微红,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具身体被调教得极其yin荡,身下两个rouxue无时无刻不在分泌yin液,时刻希望被填满。这并非他本意,但他控制不住。 银砂伸出舌头舔了舔指尖,眼神登时一亮:“好甜!” 未等陈砚清反应过来,身下盖着的两层狐裘便被一把掀开,整个赤裸的身体暴露出来。下体濡湿,分泌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小块锦衾。 银砂直勾勾地盯着他腿间,在这样的注视下,花xue忍不住兴奋地吐出更多花液。 “唔,别看……” 陈砚清羞耻地偏过头,想要合上腿却做不到,只能发出无力的请求。 “这个,是什么?”银砂吸吮着手指,眨着一双雾蒙蒙的白色眼睛,好奇地问道。 她埋在他两腿之间,伸手戳了戳湿漉漉嫣红的蚌rou,惹的陈砚清微微一颤。 下一秒,舌头直接伸进了rou缝之中,狠狠地舔了一口。 “嗯啊!”快感猝不及防袭来,陈砚清的身子猛然颤栗,“不……” 几个呼吸之后,他很快支撑不住身体,仰面倒在榻上。腰腹线条绷紧,印着yin纹的小腹上下起伏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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