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砂还在继续舔舐着,越舔水越多,发出吸溜吸溜的响声,令她rou眼可见地十分开心。 又凉又滑的小舌在xue口反复摩擦,触电一般酥麻的触感使陈砚清神志不清。两条腿被她钳制着分开,骨头被捏得生疼,屁股被高高抬起,方便她汲取汁液。 “好甜,喜欢……”银砂抿着唇,吃吃笑起来,嘴角还粘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腹的伤口传来细细密密撕扯的痛,用手一抹,满是粘稠的鲜血。鲜明的痛感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快感,层层叠加在一起。 陈砚清轻轻呻吟,面颊染上红晕,垂眸失神地望向天花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肆意乱来。 银砂渐渐不满足于舔舐,张开嘴,露出锋利的獠牙,狠狠一口,直接咬在光滑饱满的阴阜上—— “呃啊!” 鲜血瞬间泵出,陈砚清弓起身,反应开始变得剧烈。 “好痛……银砂,停,停下……” 敏感地带使痛感数十倍放大,秀气的眉头拧在一起,额角隐隐渗出冷汗,他却只能扯着嘶哑的嗓子,孱弱地哀求。 银砂很听话地松口,沾满透明汁液的两颗尖齿上还挂着血丝。两步爬到他跟前来,低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怎么了?” 她十分认真地盯着他,关切询问道。颜色极淡的两只瞳孔侧映着烛光,显得更加清澈。 “痛?是什么?” 作为一只未知生物,她身体的感觉构造和人类截然不同,包括不限于味觉,以及并没有痛觉。 陈砚清疲惫不堪,却还是耐着性子同她解释道:“就是一种不好的感觉……会让人很难受。”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痛到一定程度,人就会死。” “死?”银砂咀嚼着这个字,眼神空洞,看上去有些困惑。 陈砚清愣愣地望着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她杀了那么多人,居然对死没有概念。那么是否可以重塑她的思维观念,使她不再到处杀人呢? “什么……意思?” 见他不回答,银砂又凑近了些,精致的五官急剧放大,雪白的睫毛忽闪忽闪,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扫来扫去。 陈砚清被她压在身下,努力忍受着不舒适的距离,将目光移到别处:“……外面那些被你杀掉的人,他们现在就是死了。” 银砂顿了一下,忽然坐直身子,呆滞地睁大了双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她伸出手指,触及他下体两个新鲜的齿痕血洞。 陈砚清认命地闭上双眼,咬紧下唇,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冰凉的指尖正以一种极其轻微的力道,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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