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铁青,似乎要将昨夜未消化的晚饭也一并吐出来。 “……” 飙车这么长时间,陈砚清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闭了闭眼,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和心跳,手中仍紧紧攥着银砂的衣角,生怕她再搞出什么事端来。 “嘿嘿……” 银砂躺在他腿上,咧开嘴吃吃笑了起来,嘴角还挂着鲜红的血,染红一颗尖齿,衬得面容病态的苍白。 见她这幅样子,陈砚清无奈地摇了摇头,抬手用指腹为她拭去唇边血迹,一点一点擦干净脸颊。 片刻之后,他调整呼吸,轻声嘱咐道:“你就在这躺好,不要乱动了。” “……好吧。” 银砂表面乖乖答应,翻了个身抱住他大腿,毛茸茸的脑袋伏在他胯间,装作要睡觉的样子。 背地里,一只手却悄悄探到他身下,在他绵软的臀rou上狠狠掐了一把。 “唔……!” 陈砚清咬紧牙关,这才没让呻吟溢出,第一时间转头观察季满,见他并未注意这边,勉强松了口气。 “老实点……银砂,不要胡闹了。” 低头对上那双眼的一刹那,他含在口中的斥责立刻变成了好声好气的嗔怪,一点也凶不起来。 “不是想去看庙会吗?你乖乖的,我们就能早一点到。” 陈砚清揉了揉怀中少女的头发,拂去她覆上自己胸口的手,无比耐心地哄道。 第一次带她去这种人群聚集的场合,陈砚清心中本是有些忧虑,但银砂再三同他保证不会乱吃人,并且出发前还吃了几只人面鸟垫肚子,他这才能稍稍放心下来。 “哦,好吧。” 果然,一提庙会,银砂便立刻安静下来,乖乖地躺在他腿上,顺手扯过他一缕头发,含在口中嚼了起来。 在陈砚清的驱使下,牛车平稳地行驶在乡间土路上,之前严重晕车的季满也渐渐恢复过来,开始有精力观察沿途的风景。 “啊,那个!” 忽然间,季满直起身子,伸手指着东北方向,激动地叫道。 陈砚清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隐约漂浮着一座城池的影子。 高耸的城楼顶端直穿云霄,被飘渺的雾气所环绕,显得朦胧且神秘。 “陈公子,那就是观陵城!” “哇,好高啊。” 观陵城楼足有百尺高,银砂仰着头站在城门底下,几乎望不见城楼顶部。 “……” 季满在一旁沉默,清澈的双眼中写满了困惑。良久,他才小声嘀咕一句: “记得上次来的时候,明明还没这么高的……难道是我比小时候还要矮了?” 正午,日头高悬在头顶,巍峨的城楼如同一座石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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