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直起身来,刹那间头顶罩下一片阴影。 “——你是谁?” 银砂循着声音抬头望去,只见面前男子身形高挑,身披玄色大氅,面容清隽五官俊朗,肩膀环着一条黑蟒,正阴森森盯着她看。 男子皮笑rou不笑,眯起细长眸子,锐利的目光自上而下阴冷射了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银砂甚至感觉那双眼睛盯上了附在躯壳上的自己本身。 “……嗯?” 见她不回答,卫乩深吸一口气,缓缓俯下身,极具压迫侵略性的气场压下来,几乎将周遭的空气凝固。 “我在问你话呢。” 他嗓音清澈,与常人并没什么不同,可银砂莫名从中敏锐感受到一股恶意,甚至比先前那一群人加起来还要强烈,是一种近乎将人吞噬的恶意。 “……” 银砂皱眉盯了他好一会儿,这人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随即警惕地伏下身去,将赤裸的陈砚清紧紧抱在怀里。 “不准欺负他!” “啊,哈哈……” 卫乩咧开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片刻之后,他长舒一口气直起身,倒是没急着让她起开,而是饶有兴趣抱起手臂,阴铡铡的目光缓缓在她身上游走,如同蛇盯上一只兔子。 ……有意思。 卫乩一眼便看出银砂不属于这里,那么它又是谁呢?这么拼命护着陈砚清,或许是他过去熟识的人吗? “……走。” 银砂怀中,陈砚清察觉到一丝危险,连忙扯着沙哑的嗓子出声提醒。 陈砚清被囚禁这么多年,刚开始也不是没人想要救他,不过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被卫乩杀死了。 割掉的一颗颗头颅就悬挂在云中井底,死不瞑目的一双双眼睛圆瞪着,整日整夜看着他挨cao时的yin荡模样。 “快……走,别管……我。” 他附在她颈侧喘息,艰难吐出几个字,他不希望这个人最后也是那般下场。 然而这个看似暧昧的动作深深刺痛了卫乩的眼睛,他神情微变眼角抽搐,目光瞬间冷了一个度。 “……从他身上滚下去。” 他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态度强硬不容拒绝,冷冽的杀意渐渐蔓延开来。 “我不要。” 银砂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她虽能够感知到对方的恶意,但她向来都是随心所欲,做事从不考虑后果,字典里更没有妥协两个字。 卫乩眼神阴冷,表情阴寒宛若地狱恶鬼:“——我再说一遍,给我滚下去。” “不滚!” 银砂毫不示弱,反倒环得怀中人更紧了。 “滚 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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