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乩目眦欲裂,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不,不要……” 似乎察觉到什么,怀中陈砚清忽然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低声哀求。 然而下一秒,身侧掠过一阵寒风—— “嘭!!!” 一声巨响震天动地,紧接着伴随着青绿碎石哗啦啦落下,扬起一片滔天尘埃。 偌大乘风台刹那间寂静下来,数百名弟子愣愣望着这一幕。 片刻后尘沙散去,只见远处昆仑巨石脚下,深深嵌着一枚小小的人影。 “啪嗒”,零落一颗碎石雨滴般落下。 疼…… 好疼啊…… 银砂堪堪跌坐在昆仑巨石之下,剧烈的不可名状的疼痛霎时间席卷全身,只感觉自己身体被钉死在身后石头上,四肢瘫软在身侧,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她并不知道,卫乩那一掌用了十成力,强大的内力几乎将她体内骨骼脉络全部震碎,此刻她不过就是一团皮囊包裹着的烂rou罢了。 “唔……噗……” 脊椎折断,银砂唯有无力地低垂着头,只能听见自己胸口咕噜噜翻涌。 口中耳鼻不断涌出大量鲜红的血,刹那染红身上白色练功服。 为……什么…… ……为什么……动不了? 她艰难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然而喉骨声带已经变成一团软烂错位的rou,拼尽全力,最终只呕出一口鲜血。 远处卫乩淡淡瞥了她一眼,满意地弯了弯细长的眼眸,随即转过身去,冷冷对弟子们开口: “继续。” 身上的温度骤然褪去,立刻一个热乎乎的人环上来,将软烂如泥的陈砚清抱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将xiaoxue套上jiba。 “啪啪,啪啪啪……” 臀rou被cao出清晰的响声,陈砚清被人抓着他的腰,如同弹簧一样顶起坐下,两条长腿胡乱撇到两旁,泥泞鲜红外翻着的xiaoxue正被一根深色jiba反复插着。 “……哈啊,嗯,嗯哈……” 他机械地张口呻吟,凌乱发丝遮住脸庞,一双凤眸无神低垂着。 他也曾是修炼之人,即便双眼看不见,但听方才那声巨响程度判断,那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又有一人因自己而死,陈砚清甚至感受不到悲伤。 这数十年来,与他有关的人几乎最后都会被卫乩杀死,他早已经习惯了。 或许自己真的就是个不幸的祸害吧,只配做一只会喘气的rouxue,日夜被人jianyincao干,以此赎罪。 “唔唔……” 忽然一双手将他头颅向后掰了一个角度,双唇被gui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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