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砂饥饿失控将这里摧毁。 木质楼梯在空中形成一个优美的弧度,不知名的野花竞相开放,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这里是客房,唯一的一间。” 姜灵槐领着他们来到一层西侧的一扇门前,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茯神堂位置偏僻,很少有客人,其他的客房基本用不到,便都改成丹房了。” 她推开门,扬起淡淡的灰尘。薄荷叶的清香扑面而来,碧绿的常春藤爬满墙壁,窗外透过阳光打在地上,平添一丝温馨。 房间内饰很简单,一张床榻一桌一椅,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但因为各种各样的草木植物作为填充,倒也不觉得空旷。 “此处西南方向四百步,便是药泉了。”姜灵槐望向窗外,抬手指了个方向,“传闻重塑筋骨,再造经脉,具体如何,师叔亲自去体验吧。” 陈砚清礼貌颔首:“多谢。” “好,那您休息,我就不多打扰了。” 姜灵槐双眸弯弯,道了别却没急着走,而是目光扫向蹲在地上的银砂。 银砂不明所以,也歪头回望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她俩对上视线,陈砚清稍稍放下的一颗心,不由得又悬了起来。 “啊,是这样,其实我的房间还有一个位置,”姜灵槐顿了顿,“看这位姑娘年纪也不小了,我想是否需要……避嫌?” 陈砚清没想到她会提及这个,目光闪烁了下,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随便扯了个借口,试图敷衍过去。 “我想不必了,这孩子……怕生。” 银砂才是不可控的最大变量,即便答应了他不随意杀人,但谁知是真是假,就算食言,自己也拿她没办法。 陈砚清只能保证尽量不让她和人接触,更不可能让她和姜灵槐一起过夜,说不准第二天把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好,知道了。”姜灵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秒懂的微笑。 陈砚清猜测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他不打算再费口舌解释,毕竟误会的那部分也是事实,他们俩确实做过了。 姜灵槐向他稍稍欠身,随即轻飘飘地掩上门离开。 银砂趴在门口,在门缝里看她的背影。眼神直勾勾的,恨不得眼球黏在她身上。 陈砚清初始还不明白她什么意思,直到她用手背抹了把口水。 “……银砂?”他见状不妙,出声唤她名字。 “唔,好香。”银砂吸了吸鼻子,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有些遗憾地开口,“她身上,有好吃的。” - 姜灵槐走出几步,双眸弯起的弧度逐渐趋平,温和的笑容也慢慢消失,灵动的双眼此刻一潭死水,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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