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落锁,悄无声息,干净利落。 这一连串动作跟猫儿似的。 如果不是他身上几近溢出的血腥味,几乎很难发现屋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回来了?”一道浑厚的男声从里间传来,被那人圈养了整整七年,没有人比叶更熟悉那道声音的主人。 “嗯”,叶微微俯首,眉眼间是久年不变的温顺与驯服,好像他生来就该是这样,纯白,忠贞,没有一丝杂质。 只有叶自己知道这层面壳底下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流的血多了,自然而然就学会了该怎么生存,若非如此他早已活不到今天。 “都清理干净了”,叶仍维持着低着头微微向前倾的姿势,那人要是不发话他甚至要一直这样站下去。 好在渡部没有过多为难他。 不听话的狗才需要用鞭子驯服,眼前这人俨然是一匹养熟了的狼。 “好孩子,洗手备餐吧”,男人赞许似的用粗粝的指腹摩挲青年低俯的后颈,像在给某种大型犬类顺毛,又或者只是一时兴起的挑逗。 “是”,叶点头致意,转身去了厨房。 他们之间大多数时候的对话总是这样,渡部不是聒噪的人,叶更是话少,更多时候是依仗同居七年的默契在沉默。 空气安静了,于是任何一点悉悉索索的声音都更容易被无限放大。 叶在洗手,他习惯用左手去清洗右手中间三个指节,揉搓间指缝里残留的几滴血被清凉的水流冲散而下,一同随管道流进了黢黑的下水道里。 叶看着最后一丝血红消失殆尽,仿佛看到了自己这一生,原就是见不得光的。 他恍然从方才的晃神中清醒过来,眼睑几不可见地轻轻煽动了下,像被暴雨打落的蜻蜓翅膀,不想被那人看出异样,于是他随即下意识地从橱柜里随便找了样可以炒的东西出来。 ——竟是一筐鸡蛋。 叶愣了愣,拿着边框的手指无意识地抖了抖,身下的异物感更强烈了。 他刚想放回去,后背就撞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叶顿时僵住了,他没有回头,左手手心里还握着一枚鸡蛋,站着不动了。 他在等待被侵犯。 渡部左手圈住他的腰,膝盖从大腿缝中间生生挤了进去,抵开一条宽敞的通道。 叶被身后那人撑得腿软,只好把两腿分得更开,身子矮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了渡部的膝关节上,男人的膝盖骨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抵上了两颗饱满的yinnang。 之所以饱满是因为他很久没射了。 上次被允许射精还是一个月前,在渡部的办公室里,墙上还挂着象征着太阳的国旗,他被玩到失禁,尿液和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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