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怎么不直接抓自己的后排同学啊?他可是天然的白发红瞳,不是更像吗?咋要拿自己这么个不相关的强行捏成他的纯元手办。 “你怎么出来了?” 止马上合上书把书本放回原处,他转过身看着爱斯珀尔,尴尬道:“你忘锁我了,我出来找你。” 爱斯珀尔捏捏止的脸颊,祂更喜欢这张脸了,笑道:“不想着趁机逃跑?” 止摇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走不走。” 爱斯珀尔的手指划过他的脸侧,语气暧昧不明:“为什么?” 止正色道:“因为我社死了,回去怕被人看见对我说哈喽,野炮哥。” “……” 爱斯珀尔无语凝噎,祂再也笑不出来,解释道:“不用担心,看见的人在我们离开的一瞬间就会失去相关的记忆,不会有人记得。” 止不知道为什么爱斯珀尔突然就不笑了,想半天也没想出自己哪说错了,他决定岔开话题道:“那,那个……主人,这个照片上的是……?” 爱斯珀尔余光瞥向桌上夹着照片的书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第一只狗,也是养大我的人。” 止看看照片再看看爱斯珀尔,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又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说。 爱斯珀尔抢先开口道:“虽然确实喜欢白发红眼有他的原因,但你和他是两个人,我并没有拿你作为他的替代品。” 止举起手道:“额……我是想说,所以你是狗养大的?” 爱斯珀尔无语地长叹一口气,他伸手放在止的脑袋上道:“果然还是直接换个脑子好了……” 止眨巴眨巴双眼问:“什么意……” 突然止的脑袋像玻璃窗一样“破碎”,头骨,头皮和鲜血散落一地,止的身体瘫软下去,被爱斯珀尔扶住。 祂在书房椅子上坐下,看着尸体头颅里粉白的大脑,祂回忆起过往曾经。 第一只狗狗死后,祂取出了宠物的大脑,用特制的魔药浸泡,余下的岁月里,祂总是会看着这颗大脑发呆,直到他用手去触摸脆弱如豆腐的大脑。 手指在脑沟壑中轻抚,柔软的触感仿佛又让祂再次触摸道“他”的脸颊。 等祂从回忆中抽身,祂的手已经抚摸上止仍保持活性的大脑。 因祂曾经的触碰和长久以来的保存,“他”的大脑有10%坏死,现在还剩下90%的活性。如果直接移植坏死部分的大脑,很可能对人的智力和精神以及身体协调性造成不好的影响,脑细胞的死亡是不可逆的,那如果是再拼合10%健康的脑呢?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上心头。 爱斯珀尔放下止的尸体,解开裤腰带,性器抵在大脑上摩挲,柔软的脑花轻柔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