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祂的性器,祂在两瓣大脑中间摩挲。太用力就会不小心破坏需要的部分,祂动作和缓得像是对待热恋期的伴侣,生怕“弄疼”对方半点。 脑浆溢出头颅,爱斯珀尔确定自己需要的那部分大脑的位置,随后祂插进可以被放弃的大脑里。 温热的脑浆,柔软的脑花全都包裹在祂是roubang上。湿润的脑子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对外神来说,cao脑花和cao人类的身体没多大的区别,本质上都是可以被拿来作为玩具的物件。 爱斯珀尔在脑花里抽插许久,书房里的血腥气预示着某条生命的消逝。 白色的液体是脑浆还是被射在里面的jingye,这也区分不清,被随着抽插破坏的部分大脑黏连在爱斯珀尔的性器上跟着他的拔出一并脱离。 祂捧着止的脸,惋惜道:“可惜,再多几天你或许就能是一只合格的狗狗了……要是少说两句也不会这样。” 祂安顿抱着止的身体来到那间上锁的房门前,祂推开门把止安顿在床上。 房间的桌上放着一个被红布盖住的玻璃罐,里面是一颗完整的大脑。 外神的能耐总是难以想象的,拼凑两颗有部分坏死的大脑为一个对祂来说不算难事。 整晚整夜,爱斯珀尔留在这件许久未被使用的房间。 替换上大脑后,“止”沉睡了以人类时间计算的半个月之久。 爱斯珀尔日复一日地躺在“止”的身边,期待床上人的复苏。 —— 这天,爱斯珀尔自睡梦中醒来,祂下意识摸摸身边——空无一物。 祂从床上坐起,几步走出房间四处张望,寻找“止”的身影。 “止”应该是走不出这的,现在按理来说是在家里的某处。祂注意到书房的门开着,便向那走去。 “止”坐在祂平时看书的椅子上,架着腿翻阅手中医学方面的书道:“坏死的脑组织大概是10%,主要集中在海马体上,位于大脑的内侧颞叶,不修补这一部分,就算是移植到新的身体里也大概率会患上阿尔茨海默病。” 他放下书,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指抵着自己的太阳xue笑着看向门口的爱斯珀尔:“我说得对吗?主人?” 爱斯珀尔走进书房,祂刚向“止”伸过手去,“止”就主动凑上前,把脸放在他的手背上轻蹭。他牵着爱斯珀尔的手,似有万般依恋。 爱斯珀尔从此时的“止”身上感觉到许久未曾有的熟悉,属于“他“的气息,但祂不能百分百肯定。 “你是谁?” “止”听爱斯珀尔这么问,他抬起头看向爱斯珀尔,新做的脑袋瓜寻思运转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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