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有波斯的使者给广陵王献了一件宝物,来者在座下侃侃而谈,据说是经过神赐的物件,有精妙绝伦的用处,千金难求,求换取在广陵经商的通行证。 只不过说话间,他的神色却十分暧昧,似乎含着什么古怪的笑意,并不说明此物是什么,退下前细细交代广陵王最好别在外人面前打开,此物心诚则灵,想着谁,便会应验在谁的身上。 这夜广陵王处理完政务,沐浴后才想起已经放了半个月的宝物,左右无人,她坐到床沿,将繁复的包装拆开,打开时不由目瞪口呆。虽然知晓此物不凡,但不曾想竟看到里面放着一具浅粉色的、形如rou蝴蝶的yin具,不知道由什么制成,看着极为仿真,仿佛一具雏子雌xue,懵然无知。 波斯商人大概听闻广陵王性好美色的风言风语,才献上这种给男人用的东西。广陵王失笑,不过这东西实在惟妙惟肖,连她也不由好奇。 心灵则诚……广陵王脑海里转过几张面孔,最先浮现出一位神色紧绷的秀雅君子,说来,这位其实才与她方相识不久。诸葛瑾前日方来找她借过盐,仍是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半副傲骨,被广陵王轻轻一敲,便霍然支离破碎,拂袖而去。明明她还未真心发难来难为他呢,面皮怎么这么薄……不知道这位诸葛家的公子,品尝起来的滋味又是如何?广陵王如此想着,伸出手指一碰,这yin器的触感也与皮肤无二,甚至是温热滑腻的,她掩着闭合的xue缝,将两瓣花唇拨开,对着灯往里头看见,就看到一个小小rou孔正随呼吸微微收缩一样,顶上有一颗rou蒂怯怯藏着。 广陵王看得眼热有趣,随意覆掌揉了揉,此时入夏已久,她的掌心很热,贴着rouxue刚刚好包住,便感到这东西颤了两下,竟还能流出点湿腻腻的、透明的粘液。 不愧是波斯,不愧是精妙绝伦,广陵王眉尾一挑,惊叹,竟能将这东西造得和人的无异,还能自发互动,这要是能在权贵间通贩,不知道能赚多大一笔钱? 此刻在家中的诸葛瑾正坐在内室,诸葛诞在几步外跪着,他喝酒砸坏酒家的东西,被人抓了回来,赔了颇为昂贵的一笔钱财。诸葛瑾本就捉襟见肘,诸葛瑾前日还不惜拉下脸面去跟广陵王商议盐道之事,广陵王居高座,狐狸似的眼在烛光下照得幽亮,诸葛瑾自觉入了狼窝,他早就发觉,广陵王这副清秀皮囊下,藏着心机獠牙。 三言两语不合,于是他分文没得到、咬牙切齿地离开了。 诸葛诞被灌了两碗解酒汤,现在已经半醒了,还有点困,没骨头似跪坐在兄长面前,低眉顺眼地盯着诸葛瑾脱了线的下摆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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