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面色冰冷,搬出家规和礼法斥责诸葛诞最近干出的好事,正说到一半,他忽感觉下身一热,好似有个看不见的人正用掌心包住他重重衣物下的雌xue。 ……什、什么?诸葛瑾愕然地用手攥住桌角,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那只手变本加厉,顺着xue缝暧昧地滑动两下,便摸到他的花蒂,两指一掐,rouxue抽搐几下,顿时流出几丝yin液。 这一下真将诸葛瑾弄得如惊弓之鸟,心中急急跳动,他慌张地左右一看,分明没有其他人在,诸葛诞垂着眼睛,也未曾注意任何异样。 莫非是他几天失眠,这才出了幻觉? 诸葛瑾强自镇定,他此时屈膝端坐在垫上,悄然将两腿夹紧,好在衣袍宽大,尚能遮掩。 那手指却不顾他的意愿,借着湿滑的yin水揉弄雌xue,指尖碰了碰xue眼,下一刻竟毫不客气地插入紧窄的rouxue之中,好像当做玩物一般摸索着花腔。 桌上的杯子猛地被震倒,滚落到地面,溅出一地茶水。诸葛诞头更低了一点,心中哀叹,看来今天兄长生了很大的气,恐怕不会轻易原谅自己了。他悄悄抬眼一探,诸葛瑾气得面色微微发红,牙槽紧咬,正是往日死要面子活受罪、气得快吐血的模样。 却不知诸葛瑾浑身紧绷,实则被人隔空指jian着身下雌xue,他的xue未经人事,又怎能忍受这样的刺激,何况玩弄的人动作并不温柔,反而像对着没有感觉的东西搅弄,直接插入两指,不断深入试探里头的深度。 骤然被进入得很深,初开苞的xue急促地绞紧,含着痛意、又并非全是痛的感觉刺进身体,诸葛瑾腰心一软,如松柏端正的坐姿几乎快要维系不住,他狠狠一咬舌尖,才忍住不堪的呻吟。 那边的广陵王尚不知道此物的妙处,更不知道自己在玩谁的雌xue。她只觉得这雏xue十分可爱,玩起来倒也有意思,还懂得矜持,被两指手指一抠,便绞得死紧,分明已经湿透了。 粉白的xue微微张开,正活色生香地含羞吐露,广陵王看它颤得好玩,便用拇指压着它的rou蒂揉,谁知不过两三下,这雌xue已经不堪受用地喷出股水来。 哦?广陵王看着掌心的水,眨了眨眼,将手中的东西翻来翻去,也找不到藏水的地方。这东西虽然有意思,可惜很不耐用,才开了个头就抽搐不止,实在需要好好调教。 广陵王不免又想起诸葛瑾被她言辞戏弄后,耳根浮红的难堪模样,他素来自持,即便对广陵王利刃相相时,也微微抿起唇,修长的眉头凝着,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有一张容易心软的脸。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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