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是他,心如死灰的也是他。 可惜呀——下次还是留他一夜吧。广陵王心情甚好,浑然不觉是将他逼得走投无路也有自己的份,她随意地拨弄着青涩的xue道,感受到里头guntang的温度缠着她,每被进入一寸,就紧张地跳动,两指一耸,不多时就摸到了花心。 诸葛瑾却已经额上生汗,快说不出话来,不知何处而来的jian弄正将他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xuerou抽搐着拥挤着,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拓开湿软的道,抠压着软嫩的花心。他善于忍耐,可情欲犹如湖水弥漫,给诸葛瑾一种与窒息很相似的感觉;他想要喘息,想要呻吟,但他的弟弟尚且坐在他的面前,宿醉后纷乱的头发像猫,脸颊轮廓还同少年一样微微稚气——他,他怎么好表露呢? 身为诸葛家的长子,怎么能表露出如此难堪的情态?但这一切都太奇怪,已经超过了他能理解的范畴,到底是谁这样对待他?诸葛瑾闭上眼,羞耻心与自尊心不断地膨大,眼珠却在一下又一下的抠弄里,已经难以受自己控制地往上微翻,臀间已经湿透了,搅弄间溢出的yin液打湿了亵裤,渗透一层一层衣物。 这个不知是鬼魂还是妖邪的东西,实在太善于玩弄人了,熟练地将这一稚嫩的、未经人事的雌xue开拓出yin性来。 连他下身属于男人的性器也勃起了,被玉环压着,重得有点痛,不太容易看出来。 诸葛瑾的脊背剧烈地颤抖了几下,终于折下腰,伏到了桌上,将脸埋进衣袖间,紧紧咬住自己的指骨。他好像都能听到那种手指在湿腻的xuerou里翻搅的声音,就像一条鱼在砧板上,被刀割开肚子时激烈翻动。他很怕被弟弟听到,怕到发抖,怕到xue里很紧地夹住手指,但yin水响亮的声音还是在耳边十足地清晰,也许诸葛诞早就听到了,只不过装作不知道、或者在想从何传来? 手指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不怜惜,诸葛瑾已经不能很好地思考对策,恐慌、羞耻和情欲兜头浇了他一身,精神越发紧绷,却又如同拉到了极致的弦。他感觉自己的xue快被搅烂了、很酸涨地流水。诸葛瑾夹拧着腿,原本浅粉色的xuerou已经被jian玩得艳红饱满,沁出饱受亵玩的靡丽之色。 如果、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 诸葛诞终于察觉了诸葛瑾的古怪,他的哥哥伏在桌上,包裹在冗杂、过时的衣物里,显得颈很细,脊骨弓起,他好像难受得很,浑身都颤,薄汗被烛光照得淡淡发亮,仿佛蒙了一层纤柔朦胧的光。 红晕从他的脖颈向上,几乎爬满了被遮掩大半的整张脸,诸葛诞隐约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