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奴婢曾服侍过一位坤泽女子。” “哦?既是坤泽女子,那你可没被人骑cao过吧?” “我……” 耶律昇想不通,为何殿下总要将“骑cao”二字挂在嘴边。 林悠收回脚盘腿坐起,细细打量耶律昇的脸,她这才发现她是下三白眼,绿瞳的上半被眼皮盖住些许,才会在第一眼让人觉得她有些凶,不过是徒有其表。 “你多大了?” “十七了。” “那想来分化也有两年,我记得你之前说你有波斯血统……” 林悠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无辜的小脸转瞬变得阴沉,道:“待会儿你不许睁开眼睛,否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眼睛挖下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胯间这根东西割下来喂狗,明白么?” 林悠以为耶律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cao过的其他乾元女子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头,再三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昇没有。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出声。 “好大的胆子,你笑什么?”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那个说要把她眼珠挖下来的美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 耶律昇听命将衣物都脱了,她闭紧眼张开双腿,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根rou柱竟是长得直接垂到床单上。 “你这个贱畜。” 林悠看着女子茂密的黑色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粗的性器,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性器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软绵的柱身上蹂躏。 冰凉的脚心触上guntang的rou柱,耶律昇试图匀过呼吸,未果,没有一丝赘rou的小腹绷紧,结实的手臂在身下乱抓,被支配的快感与主导整场性事的快感截然不同。 “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硬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身去,手撑在胸前,屁股撅高。” 林悠发觉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子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点羞耻心。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前身前求饶的模样。 看着女子还有些干涸的xue口,林悠喘着气脱下裤子,她这根宛若玉印的袖珍性器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硬,在亵裤上留下一摊湿痕。 也不知yin荡的究竟是谁。 林悠不喜欢温柔,即便耶律昇的xue口还未得到充分的润滑,可丰富的性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种rouxue,插起来才更紧、更舒服,过去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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