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她的暴行下流了血,真是哭得花枝乱颤。 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 林悠呼出一口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子清香从肿胀的腺体中飘出,自被一名乾元女子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插入前都要放出信引压制住身前的女子,避免重蹈覆辙。 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 “怎样,你还动得了吗?” 耶律昇头埋在被子中,自闻不到什么味道,更不知道林悠如此问的深意,只觉得心情莫名地闷烦。 “嗯……身子确实有点麻。” 不过是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久导致的。 “果然……” 果然是奴才,亏她林悠前几日还以为耶律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岂是这么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下? “本殿下来了,你可得好好受下!” 耶律昇的耻毛又多又密,从小腹一路向下升长至后庭和耻骨,有股张狂的野性之美,而江南女子大多耻毛稀疏,林悠此前未见过耶律昇这种类型的乾元,兴奋得身子直抖。她拨开掩盖住xue口的黑亮毛发,小口紧紧闭成一条细短线,表明此前无人到访。 林悠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她揉了揉眼睛,扶起柱身对准小口,鹌鹑蛋大小的guitou磨蹭着湿润稍许的xue口想刺进,不想它小得很,林悠稍不注意,柱身一歪,刮蹭过耶律昇的rou囊陷入其中,好像她cao的不是xiaoxue,而是女子的囊袋。 林悠刚想指责耶律昇乱动,又想起她被自己的信引压制着,怎会有乱动的机会,于是话到唇边变成了。 “装什么?再不给我放松些,小心本殿下让你好看,让你尝尝什么叫做信引间的天然压制!” 耶律昇感到莫名其妙,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二殿下怎么这般难伺候? “是,殿下。” 耶律昇深呼几口气,回忆那位夫人是如何放松的。 林悠再次扶起自己的rou柱,它在掌心跃跃跳动,早就等不及了,她不情愿地用马眼流出的清液润滑柱身,放出更多的信引。 “让我这么温柔的,你可是第一个。” 林悠缓缓挤入guitou,一股强有力的阻力阻止rou柱继续前进,她还是第一次体验到那群狐朋狗友所说的“绞断”是什么感觉。 “哈……”林悠激动地揉捏耶律昇的臀瓣,“没想到你东西那么大,xue道却这么窄,真是sao货……” 林悠霸道地想再进去些,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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