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做过了?什么时候?是不是她逼迫你做的?我就知道那日屋中有蹊跷!” “jiejie,这不怪她,真的……咳咳咳……” 贺念璠咳得几乎背过气,贺念温急忙替她拍背,待她脸色渐渐恢复,才无可奈何地缓下神色。 “你慢慢说,我听你讲。” …… “我该如何相信你?” 听到自己的meimei没被霸王硬上弓,已是意外之喜,没想到她竟然……竟然还是上面那一个,就凭她之前一推就倒的小身板? “我不会骗你的,难道jiejie要扒掉我的裤子亲自查看一番么?” “这就不必了。” 贺念温未分化,且不说和已分化的念璠间要避嫌,她更不想强人所难,meimei连这么私人的事都同她说了,应该不会再说谎。 “听你这么一番描述,殿下对你还真是呵护至极,可我不会收回我前面的话,若是终有一日殿下娶亲,你又该如何是好?做个见不得光的乾元第三者?想必这不但对你不公平,对将来的王妃也不公平,你可别说除了与殿下在一起这个选项外,对将来没有别的考虑。” 考虑?还真没有。在去岁之前,贺念璠没想过自己能走出蠡渚,她觉得在这个小地方过着一眼能看到头的日子也不错。 考虑,考虑啊……也是时候寻求改变了。 痊愈后一连多日,贺念璠都是最早到学堂的那个,仅此也罢,她竟然再也不抱怨读书的内容无聊,先生讲课时也不打瞌睡了。 “这个态势很不错,继续保持,等你阿娘回来,我会在她们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可贺念璠落下的功课实在太多,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补回来的,贺躬行早已返京,jiejie也有自己的功课,为了追上进程,她每晚挑灯夜读,有时还会去姨母府上叨扰人家,真是把府中的众人都感动到了。 贺念璠是聪慧的,就这么坚持了两个月,她啃完了落下的所有功课,身上少了跳脱,多了一股书生气,谁见了不说一句真像饱读诗书的官家小姐。 可还不够,为了考取功名,为了参加乡试,这些远远不够…… 这次到会稽,除了换洗的衣物外,贺念璠抱了一大堆书,为的是不因玩乐而松懈学业。 林弃回来去寻贺念璠时,她正在屋中看书,可惜林弃喜于久别重逢,并未发觉桌上的东西。 “没想到jiejie才回来,我就睡过头了……” 用完早膳清醒些后,算着时辰快到午时,贺念璠感到一阵焦虑,当着林弃的面抱起《诗经》就是诵读。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是一首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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