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诉婚姻悲剧的上古民间歌谣,出门前才听姨母讲解过,她想起念温的劝告。 “你在读《氓》啊,我对它印象很深刻,如何?若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不想贺念璠皱起眉头,严肃道:“jiejie不要打扰我,等我背完再说。” “哦……” 林弃捂住嘴,不敢说话了。 半个时辰过去,贺念璠已能磕磕绊绊地背下,她又提笔在纸上默写了一遍,确认一字不错,这才放心地合上书。 “念璠好认真。”林弃正趴在桌上看着她,也不知保持这个动作多久了,“我记得上次见面时,你还被你的姨母训斥,怎么两月不见如转性般?” “jiejie难道不知道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我们分别近二十个三日,我若是没有一点变化,岂不是不思进取?” “是,是。”林弃坐直身子,面上带笑,不是嘲讽,而是欣慰,“那你现在可有不懂的地方是我能教你的?” “没有,姨母同我讲解过了。” 她的记性很好,只要上心,别人讲过的东西过耳不忘。 可等贺念璠把桌上的东西摆放整齐,偏偏在这时候,她又改口了。 “其实硬要说的话,也不算没有……” 一阵寒风吹进屋。 “你……”林弃看了一眼少女单薄的穿着,起身走到墙边将通风的窗子关紧,复又解了自己的披风披到少女肩上,“虽说过了惊蛰,会稽还是有些冷,担心不要冻着身子。” 贺念璠拉紧身上的披风,有股淡淡的酒香,就是不知是昨晚美酒残留下的味道,还是jiejie的信引。 贺念璠猛吸一口气,希冀它能让自己安心。 “jiejie,我心疼那个被氓嫌弃的女子,你说,为何就算年少相爱,也抵不过中年变心?世间有多少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与预想中的提问有些微妙差别,林弃还以为念璠是有哪处不理解,求她解释,她越听,眉头蹙得越紧。 “你怎么了?” 这两个问题,第一个还好,第二个目的性极强,就像是故意提出来为了探寻她的态度…… “我离开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林弃未正面回答她的疑问,贺念璠有些失望。 “倒也没发生什么,只是我惊觉自己过去的日子太过浑浑噩噩,萌生了考取功名的念头。” “你想当官?官场不易,何必吃这份苦,我可以养你……” 林弃发觉此话不妥,可为时已晚,这话果然触碰到了贺念璠的逆鳞,她忿忿地直视林弃的双眸,喃喃道:“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若是jie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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