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蔺远那里,请他暂时帮自己保住那点嫁妆,等她料理了冯兆,就会来取走自己的东西。 那点东西便是她开始新的生活唯一的一点依仗了。 蔺远本来只是冷冷地看她,并不答允的。可后来,常林进来回禀让蔺远快点过去,父女俩一起扎秋千。 蔺远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临出门的时候还是丢下了一句:“常林,你带她去点东西。下次再来一起带走。” 如此,冯玉瑶回了冯家开始专心治病。 本来若是冯兆能安生过活,她也不至于就要非要对付他。可偏偏冯兆竟然盘算着将她卖给旁人。 那就怪不得她了。 其实哪怕到了现在,她的想法仍旧没有变化。 她仍旧坚信,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自己去捍卫。唯一变了的,便是她不再将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身上。 她不一定要和谁在一起,才能证明自己的所在和价值。只凭着自己,她也能过得好,也能得到认可。 所以她暗中收买了冯兆喜爱的几个妓子,让她们引冯兆日日流连在床榻,又故意让冯兆在寒凉之处摆弄女人,摆弄完了又在这些地方毫无顾忌的睡去。 冯兆只以为自己年轻,这样的放纵都不是事儿。 而冯玉瑶最开始也只是打算让他如同冯廉那样中风,瘫痪在床上。 可他们都没想到,冯兆竟然比冯廉还不中用。如此酒色歌舞,放纵了几个月之后竟然就直接在床上毙亡了。 冯玉瑶对此只有唏嘘,而无伤悲。 比起伤悲,她更要自己撑起冯家。她以极快地速度了结了和蔺家的亲事,带着那点嫁妆和蔺远赠的一小匣东西回了冯家。 回到家,打开那个小匣子,里面放了两张铺子的地契和五十个银锭,此外便是一封书信。 打开以后,里面只有三个字:言言赠。 自此,冯玉瑶心中是彻底地放下了过往,从此那两个人都是和她不再相关的人了。 爱也好,恨也罢,经过了这一次的教训,该放下的就都要放下了。从此以后,她也该着眼于眼下,踏踏实实地过自己的日子了。 她认真地经营那两个铺子,用那笔银子买下了冯家不远处的一处院子。 那院子很宽,她买下后便雇了几个人,关上院门在里面敲敲打打。左邻右舍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直到某一日,那院子挂上了牌匾,重新打开后,众人这才看清里面的景象。 牌匾上写的:致远女学,院子里山石水景,精致的屋子被改成了一间宽大的课室,里面整齐地摆满了桌椅。 隔了不过五日,冯玉瑶便为这间新开的女学招来了学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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