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阿文,余师妹是喜欢你的。” 阿文扫了眼棺前的牌位,低了低头,“过去的事罢了。” “谢重叶他……” “师兄。”阿文打断了他。 他呼出一口浊气,“抱歉。”他知道阿文不爱听这些,“我只是觉得,少一些遗憾也好。” 阿文侧脸看向了屋外漆黑的夜,和衬得这夜更加孤寂的大雨,“两情相悦才算是遗憾的。”小师妹既已决定了要嫁给大哥,那便代表放下那段不该有的过往了。 至于谢重叶……说来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难不成被一个人喜欢,就一定要去回应这份感情么? “师兄,已然快半月了,温姑娘该下葬了。”他听闻温静若过身,从虞岭赶来,少说也有十多天了,进门时,还瞧见宅子外挂着半红半白的灯笼。 “我在等她回来看我。” 他看着师兄陡然变得有些疯魔的脸,沉默半晌,“温姑娘不会回来了。” 师兄闻言,眼神凶狠地回头瞪他,固执道,“她说了会回来看我的!” 他突觉难过,这么多年,师兄从未对他露出过这样的神情,一时怔住。 师兄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侧了脸不去看他,“阿文,你不明白的。” 他再未搭话,只是安静的待在原地,蓦然间想起了谢重叶。 【你既能体谅我的感情,为何不愿面对我呢?】 不是不愿,只是不能。 不是两情相悦,又何必点破呢? 师兄其实也不明白的。 据传,陆老爷子的尸体已然经过了检验,是死于一枝春的剑下,且不论此事是真是假,都给杭城中桃花剑的故事增色不少。 一时间,桃花剑重出江湖的传言便四散开来。 但陆家自出事至今已有数日,径路宗都未有弟子前来。 杭城中便更是谣言纷纷。 “表老爷,径路宗传了话,说陆掌门闭了死关,尚不知何时出关,所以,所以……” 堂上端坐着的老人横眉立目,挥手间摔了茶杯,杯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顿时四分五裂水花四溅,“陆阑那小畜生!” 下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陆阑不来便算了,陆以文呢!他难不成也闭死关去了!” “三,三爷弟子回说,三爷身体抱恙……”表老爷拍桌而起,怒极反笑,回话的下人身子抖了抖,不敢继续。 “好,好!不愧是陆家的好子孙!”表老爷直气得咬牙切齿。 陆家的出殡,搞得声势浩大。 顶级的丧仪,恨不得抬着棺木,将杭城的犄角旮旯都转个遍,才晃晃悠悠地去了城外的祖坟。 酒碗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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