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说,贱狗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干的?” 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 女人的手覆在他肚子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手隔着皮rou去触碰埋在黑暗深处的跳蛋与guitou。 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cao到贱狗sao点了……肚子要被cao烂了……shuangsi了……” 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唾液牵出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 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身下人干到前后同时高潮。 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感一瞬间夺走了他出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情欲之中。 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 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弄颜西柳口腔里的软rou,时不时模拟yinjing抽插他的咽喉。 他温顺地张着嘴,被插到干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 片刻后,埋在过分深入之地的跳蛋突然停止震动,被一点一点扯了出去。 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头艰难地解释道:“……遥控器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贞cao锁也打开了,马眼里塞着的长得可怕的钢芯随之抽离。 抽出的瞬间,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抖了一下,yinjing颤巍巍地吐出股半稠的浊液,落在床单上,有几滴溅在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 祝栖迟慢吞吞地拉扯狗链:“过来舔干净。” 颜西柳顿了一下,支起身体,舌尖缓缓舐过微带潮意的白丝绒,最后两边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不好玩么?”他用掌根擦了擦眼角的泪,问。 “好玩。”祝栖迟拽了一下狗链,示意颜西柳抱住她。 颜西柳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 祝栖迟埋首在他的胸口处,拨弄绳结,半晌才说:“我喜欢这个礼物。” “正因为喜欢,才不玩了,以后再玩。” 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皮肤磨得红肿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下。 颜西柳亲了亲女人发顶:“放心,没这么容易被玩坏。” “主人刚才把我塞得好满……”他哑着嗓子,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caocao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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