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栖迟痒得发笑:“好啦,你也让我歇歇。” 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 女人窝向他的怀抱,捞过他的左手,翻过来,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割痕。 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叠着一条。 颜西柳笑道:“不懂事时划着玩的,没伤过手筋。” “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子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 男人温柔看向她的桃花眼里略带惊奇。 祝栖迟哼笑。 论起这方面的经验,她比他只多不少。除了人为的,还有丧尸做的。 换个身体,就不能比比谁身上的疤更多了,还有点可惜。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听故事,你就会说?” “嗯。你想听哪个?” 女人手指点了点他锁骨上形状奇怪的一道狭长伤疤。 颜西柳笑了。 “人体盛,颜夫人听过么?” 祝栖迟眨眨眼,迷茫地摇摇头。 她还未成年,末世就降临了,和Omega的交合全凭本能,关于性的研究还未深入到那种地步。 “就是把处子洗干净,全身赤裸躺在桌上,当盛食的器具。无论是冰块紧贴皮肤,还是沸水溅在身上,都不能移动。” “锁骨这里,是被一条预备做刺身的海鱼鱼尾划伤的。海鱼有毒,花了一段时间才愈合。” 暧昧的灯光下,无数下流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身体,好几双黏腻湿热的大手把玩他的私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他坦露的roudong,一边肆意地嚼着刚做好的食物,一边品评他的rutou、yinjing和屁股的形状。 十五岁的少年胸口不断往下滴发黑的血,咬牙一动不动地躺在桌上。用餐时无论发生什么,器皿要对顾客完全地服务、娱乐与服从。 颜西柳轻嗅怀中人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回忆。 “恶心。都该死。”祝栖迟作出结论。 “你喷了什么香水?”颜西柳轻抚她的后背安慰,好奇地问。 “香水?我从来不用。”祝栖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喷香水是什么O里O气的行为,她一个钢铁直A,绝不会做这种事。 “有血和灰烬的味道。”颜西柳痴迷地嗅着她的气息。“不难闻,很特别,我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气味。” 祝栖迟弹起身,在撞到他下巴的前一秒闪了出去:“你能闻到!?” 那是她信息素的味道! 颜西柳看着她,不知对方为何比收到礼物时还兴奋:“不是香水,是你的……体香?” 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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