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暗想法,那些扎根于本性的残酷獠牙。他试着接受。可每次到达接受的极点,她总能变得更超乎预料,且过分混账。 跳蛋仍抵在那里,震得祝栖迟手指发麻。她低头舔舐男人的唇瓣,将星点血渍卷入唇间,被血染红的唇立马被咬住,毫不客气地撕破,想从她唇上撕下一块rou那般竭尽全力。 “还没完呐。”她舔了舔嘴唇的裂口,微笑着说。 手握在铁链上的那一刻,一股深重的、连祝栖迟本人也要为之讶异的黑暗涌上心头。 只要她想,或许,就能将眼前这个世界上最痴情于她的人活活勒死。只要她想,就能在rou体和精神上同时虐待他。 这种权利,是颜西柳自愿自觉地拱手赠予祝栖迟的。她上辈子、这辈子都无法再忍受与此不同的爱了。 为了对脑海中盘旋的阴暗念头做回应,祝栖迟往男人侧臀处狠狠甩了一巴掌。 “爬起来,我要从后面cao你。” 跳蛋还在不停震动,颜西柳行动迟滞地转了个身,由坐姿改为跪姿。随他的移动,几缕粉白的润滑液顺着腿根缓缓流下,yin贱而糜乱。 换成跪姿,铁链没有解开,男人前倾的身体就失去了支点。一双手在身后掐揉翘起的臀丘,xue口又热又湿,深处嗡嗡震动,红肿不堪的rou圈被指甲掐捏着,不停把玩。 只是这样,他就已经要跪不住了。颜西柳漠然地想。腰眼酸麻不堪,后xue几乎失去知觉,如果早十年,兴许还能让人玩个尽兴。 祝栖迟在他紧绷如琴弦的侧腰落下绵密的啄吻。 颜西柳眨掉眼里的生理性泪水,微微塌腰,分大双腿,像不知廉耻的发情的畜生一样迎合身后人猛烈的动作。 粗长的假阳又一次快速贯穿rouxue,将里面的跳蛋捅向深处,直到腹部鼓起一个鲜明的凸起。椭圆形的小东西里面装着强劲的马达,猛烈地翻搅离结肠不远的rou壁,在看不到的地方,润滑液翻起白沫,和不知何处渗出的血混杂,接着被假阳扯出来,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颜西柳跪趴在床板和墙壁形成的夹角里,只能听见模模糊糊地听见从自己双唇中泄出的嘶喊。听起来那么荒yin,又很像哀求,但无人理会。 祝栖迟一边笑一边粗暴地侵犯他,白皙柔软的手按压那处时不时鼓起的腹rou。颜西柳的后xue吐出了很多润滑液,摩擦变多,红rou绞在假阳周围过大的结节上,被野蛮抽离的力道拽出一截,颤巍巍地坠在外面,鲜红欲滴。 婴儿拳头大小的guitou在抽出后,又顶住翻出的花心中央,冷冰冰地、毫不留情地将其拧回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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