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被作为纯粹的性器对待、被毫无怜悯地捅穿,颜西柳大脑里唯一存在的只有这种强烈的、说不出是剧痛还是绝顶快感的感受。 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身体又是痉挛又是摇晃,向前倾倒时扯到了咽喉。 在这突如其来的窒息中,rou腔绞着埋在深处的跳蛋和阳具疯狂抽搐起来。 仍处于不应期的yinjing凄惨地吐出淅沥精水,然后变成断断续续的清液。那是另一种液体。他被cao尿了。 ****** 颜西柳最后是被念动力托到另外一间卧室休息的。 罪魁祸首双臂环着他的肩和腰,满心痴迷地轻舔紧闭的桃花眼。颜西柳推了祝栖迟一把,那是个表达排斥的动作。女人不在意,将他轻柔地放到双人床里,叠起被子和枕头让人半靠在上面。 他浑身瘫软,有一瞬间几乎失去知觉,要不是有祝栖迟帮助根本无法离开那滩脏污。 他被cao得丧失了最后一点底线和尊严,被cao成一个纯粹的、用来满足性和施虐欲的玩偶。 解下项圈铁链的脖颈与双腕交叠着数量可怖的血痕,祝栖迟托着他的腕,用消毒湿巾轻轻抹了一遍,欣赏了一会才心满意足地放回他身侧。接着换了无酒精的湿巾,往下擦拭疲软yinjing和绽着一朵艳红的roudong。 赤裸而敏感的腿心被冰凉的东西拂过,颜西柳瑟缩地蜷了一下腿,旋即被按住。祝栖迟伸出指尖去挑逗那朵微微翻出一点的肠rou,捏着它轻碾,又用虎牙去磨他的乳首。 男人一声不发,像是失去对身体的感知。 祝栖迟无声一笑:他不说下次不准了,也不揪着她掐脖子,只是不理人。 不理人而已,那她只好变本加厉了。 湿巾轻轻擦过黏腻的腿根和被肿胀得看不出原样的rouxue,留下清爽的余感。 “好受些了吗?”祝栖迟将那点肠rou慢慢推回去,问。 颜西柳发出一点模糊不清的鼻音,手贴在下腹:“这里痛。” 她曾隔着那处皮rou往下按隐秘处震动的跳蛋和假阳具,按得那么重,都留下了青紫的印记。 “我亲亲。” 祝栖迟是真想表示一点温存,却被目露怀疑的男人阻住了:“休想再来。” 女人哈哈哈地笑起来,眼珠一转,索性脱掉皱巴巴的T恤,整个人压了过去:“那给你吃草莓。” 什么……草莓…… 被细腻温软的胸脯盖在面上,颜西柳才明白巧克力蛋糕上怎么会有草莓。 他含了一粒在嘴里,发出一点称心满意的哼吟,双手扶住近在咫尺的腰肢,右手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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