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中的霍克曼意识到自己必须要看到她的脸,这种体位下受限的视野已经成为阻碍他攫取更大乐趣的绊脚石。于是他松开了控制她脚踝的手,上身略微下压,让她两条腿自然地抵在自己肩膀上,从而使莉莉·菲尔德潮红的脸庞和赤裸的身体完全袒露在他眼前。 菲尔德哪怕在他梦中也极不配合。见他的视线望过来,她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这样的违逆令他冷笑,霍克曼一把拽下她的手不许她再试图遮挡那张红透了的脸——莉莉·菲尔德的心情晴雨表。他能看到她的嘴巴微微地张开,不住地喘息着;还能看到她紧闭的、睫毛颤动的眼睛。他嗤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探到前面去笼住她颤巍巍的胸脯随意地把玩。 他真的做了很久很久,这一点能从莉莉·菲尔德的反应中窥出。她一开始还会用和平时不一样的声调咒骂他,死死地压抑着一切会让她丢面子的声音;到了中期、他把她放到边柜上站着cao她的时候她就不太能控制住自己的呻吟了,在自尊心和解脱之中过于迟滞地选择了后者,开始用那种又软又可怜的腔调求他放过她(当然这完全是徒劳的,只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最后,莉莉·菲尔德甚至没有力气哀求他了,他得以非常顺利地把她摆弄成跪姿,再从后面狠狠地插进去,毫不和缓地cao弄起来——她在这个阶段就只能发出一些虚弱的呜咽声了。 人们不能要求梦有什么缜密的逻辑可言。在梦中,他在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的情况下数次内射了莉莉·菲尔德,把子种播洒在她身体深处。等到漫长的、对她来说不啻于一种煎熬的情事终于结束之后,菲尔德和这个房间里的许多家具、陈设一样,变得rou眼可见地糟糕。那具原本洁白无瑕的身躯上覆盖着或新鲜或干涸的jingye,鸽喙一样鲜红的乳尖被咬得红肿不堪,奶子和腰肢上布满红色的巴掌印或青紫的指痕,大腿内侧全是自然风干的精斑。下面的屄更不必说,阴蒂肿胀、xuerou外翻,中间那个久久不能闭拢的洞口仍不停地流出黏稠的白浊。 看上去确实可怜得紧,换了别人的话大概会多少生出一些怜惜之情。 可霍克曼生就一副铁石心肠。他只觉得这样的景象相当好看,并不介意让它点缀今后的每一场梦境或每一个夜晚。 醒来之后,霍克曼很快将这个梦与早先一个无主的梦联系起来。他意识到莉莉·菲尔德其实早已在另一个迷乱梦境中出现。只是在那个时候,她尚且没有暴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是的,准确来说,他做了三个关于死对头莉莉·菲尔德的梦。 最早的那一次,正发生在他们从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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