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森林中出来的那一晚。他梦见一个被缚着双手、面目模糊的少女跪着跨在自己腰上,身下隐秘的小口将他的巨物含入其中。而他的手紧紧握住了那女孩的腰,不停地将她的身体举起摁下、用她高热湿滑的xiaoxuetaonong自己远超常人尺寸的性器。 一般来说,他不会允许别人掌握事情的主导权。但是看不清面目的女孩子已经高潮了若干次,在他身上累得气喘吁吁,甚至难以再维持上半身的直立,整个人可以说摇摇欲坠。看她满面潮红鬓发俱湿还要努力遏制自己向他倒来的趋势,他有些不满,又有些烦躁,十分自然地起了坏心思,要她主动用xiaoxue吞吐他。她不肯遵从,他便不轻不重地扇了她好不容易停止晃动的奶子一下:“动不动?” 她好像就是要跟他争这口气似的,被他打得呜咽了一下还不愿意主动骑他,他冷冷笑了一下,下一次便扇得再重一分,把她的奶子都打红了她才愿意识时务地服从他的命令。 …… 清晨时分,霍克曼冷着脸处理掉了脏污的衣裤与被单,再敞开窗户让凉风灌进纠缠着石楠花香的卧室之中。 起初,他以为那只是一个无实体、无指征的女性形象,由青春期累积的性欲塑造而成。毕竟白天的时候莉莉·菲尔德刚把他扑在身下,此人虽然不讨他喜欢,但好歹算是与他生理构造不同的异性,撩拨起他的欲望倒也不怎么奇怪。 是在第二个梦徐徐展开之后,他才恍然想起坐在自己身上被他扇奶子的女孩长着棕色的卷发。 那不是别人、不是抽象的无所指的女体,而正是莉莉·菲尔德本身。 霍克曼倒不意外他在梦里表现得那么强势。他很明白,他的掌控欲的确强烈至此。 他只是意外莉莉·菲尔德居然会是这一系列春梦的女主角。 换言之,是他一直旗帜鲜明地厌恶的那个人点燃了他隐秘而压抑的性欲。 按理来说,他应该嫌恶不已,甚至觉得是乡下来的菲尔德在梦里玷污了他。 ……可他竟然完全没有这样的感受。 实际上,如果要探究查尔斯·霍克曼少爷的内心,他所唯一想的却是这个: 白天的时候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把他骑在身下,夜晚就要承受他无穷无尽的欲望,这样非常公平。 霍克曼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在后来的一个时刻,居然又鬼使神差地去查了一下避孕的魔法。 他以前并不了解这些。 帝都里向来不乏纨绔子弟。与他相同圈层的贵族少爷们热衷于在酒馆里搭讪年轻美貌的女招待,频繁参加各种舞会以邂逅更多的交际花及歌剧演员,身边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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