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罚你,你委屈了?” 齐瞻月摇摇头。 “臣妾不敢。” 赵靖没接话,鼻息间的却呼了呵的一声。 齐瞻月低下头,放缓了声音继续说到。 “皇上罚臣妾,是为臣妾好,臣妾真的不委屈。” 赵靖转正了身体,不再看她,反驳到。 “朕如何是为何你好?” 齐瞻月抿了抿唇,看着自己掌心的痕迹,继续说到。 “臣妾伤了龙体,按规本是要重罚的,如今皇上只是罚臣妾跪和竹尺,已经是在替臣妾周全了,” 皇帝的康健,那是最不可冒犯的,若有宫人伺候不小心,伤了龙体,轻则杖刑赶出宫,重则打死,若是嫔妃,虽不至于如此严惩,那也少不了一顿责罚。 毕竟这种事,往严重了说,都可论是有行刺之意。 “今日若不是皇上替臣妾遮掩,只怕那刑礼刚过两月,臣妾又得进那奉先殿了……” 而事实上何止,宫规家法,皆对损伤龙体这样的大过错有明文条例,奉先殿她得再走一遭,慎掖司的打同样躲不过去。 赵靖倒不想她宫规家法皆详读,而且还能猜到他为何不要于喜关门,偏要罚给宫人们看着。 不愿言明的考虑,齐瞻月仿若总能比旁人先领会到,换别人被他这样对待,只怕早在内心有了怨怼。 他心间波澜起,本想没好气说一句——算你有良心,可不知为何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一番良苦用心,非要怼人。 “齐瞻月你别太自恋。” “是……” “你既提醒了朕这规矩,一会儿跪完了,朕就叫慎掖司的人来。” 又开始了,赵靖对她总是故作严苛的吓唬,齐瞻月习以为常,又有些无奈,只能顺着话去答应。 若不是她这次理亏,同他相处这么些时日了,她真的很想提醒一句,君无戏言。 不过,她没那胆子。 这番对话后,赵靖也没再多说什么,那折子堆成山了,他不得不把心思放到这上面来。 可齐瞻月虽学了站规矩,可除了那次上夜被他罚,其实赵靖很少让她跪着,她站得住,跪却不太行。 半个时辰后,人就有些微微晃动,膝盖也开始隐隐作痛。 赵靖余光看见了,皱了皱眉,语气却并不是问责。 “跪不住了?” 齐瞻月醒醒神,忙摇头。 “若是罚去奉先殿,臣妾得跪上一夜,两个时辰臣妾能跪住的。” 赵靖想着那宫规家法,十分无奈,虽那院落隐蔽,他又嘱咐了不许声张,可来日若被哪个宫人宣扬了出去,光是太后那,齐瞻月就是躲不过去的。 所以他今日必须得大张旗鼓罚她一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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