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不碍事,看着吓人,不疼的,快帮我梳洗穿衣吧,太后娘娘那误不得。” 两人听此,赶紧扶着她赤身裸体坐到床边来,给她穿衣服。 周俐虽沉稳,可看着齐瞻月身上那过于密布深红的痕迹,还是忍不住嘀咕了句。 “皇上也太不心疼娘娘了……” 以前在养元殿,这绝对不是周俐嘴里能说出的话,现在在永安宫待久了,也跟着舒燕学会了,在自家娘娘面前偷偷吐槽皇帝。 齐瞻月脸微微红了起来,放低了声音,悄悄说到。 “嘘,这可不是在咱们宫中。” 两人也知这含韵宴可不是那永安宫,连忙不再多言,穿好衣服,舒燕服侍她清口洗脸,周俐麻利地开始盘发髻。 因耽误不得,两人手脚快,快速打理完,就扶着手脚发软的齐瞻月往那寿鹤苑赶去。 到了门口,两人不能入内,齐瞻月只身一人进了门。 一入苑内,齐瞻月就看到院中站了无数的人,都是慎掖司的,有人拿着苔杖,院中还放着三张春凳。 这架势,齐瞻月心尖立刻就炸开了恐惧,不敢再多思多看,跟着引路的太监进了内殿。 入殿后,她才发现,除了正位上的太后,殿中跪着的两个太监,皇后娘娘也在,可皇后的表情却不是很好,见齐瞻月来了,偷偷给她使了个颜色。 齐瞻月看见了,更是忐忑,连忙掀裙跪下行礼。 太后比前几次要严肃得多,甚至没有说那些暗话,开门见山。 “婧嫔,今日传你来,是哀家有话要问你。” 齐瞻月颔首。 “是。” “你若有不尽不实,外面慎掖司的人你也看见了,自己知道后果。” 齐瞻月的眉心跳了起来,声音又弱了两分。 “是。” 太后见她恭顺,停顿两刻已直接说到。 “皇上这几个月可都是翻的你牌子?” 齐瞻月深呼吸了两口气,这才略微猜到太后今日传她是要问什么,思索两番,实在没有更好答复,只能老实说到。 “请太后娘娘赎罪,嫔妾不知……” 皇帝并不是夜夜与她宿在一起,其余时间见了哪位嫔妃,她不会遣人去问自寻烦恼,如何得知? 嫔妃们日常虽总有人酸她盛宠,可她也是到了此时此刻才掂量出,那盛宠和嫉妒的分量。 “你不知?哀家看过彤史了,每月皇帝除了在皇后那一天,剩余的时间可都是让你侍的寝。” 太后今日要查明情况,话也不遮掩了,当着这许多人,就将侍寝二字甩了在齐瞻月的身上。 她难为情到极点,可脸不是红而是阵阵发白,掌心被指甲戳得疼,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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