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头一出,再去看她,仿佛头发、皮肤、呼吸都该是他的。 “即如此,便依你所言,若让我搜出东西来,你可凭我处置?” “若真是妾偷了东西,自当任凭少爷处置。” 棉棉眼波如水却透着坚定,像是笃信自己没偷东西就不会受罚,却不知她眼前的这位世家公子已经决定违背自己多年所读的圣贤书,打定主意要偷尝他父亲最小的姨娘。 搜身的动作本就难以界定清白,更别说是一男一女在这略显拥挤的墙角。 崔赫的眼神倒是正直,并不四处乱看,只是逼迫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让她尽快招来。 但她本就没有偷窃,又谈何自首,只能别过头,任由他一双大手在襦裙外四处逡巡。 夏天的裙衫本就轻薄,更别说她原本是打算就寝的。里头的襦裙薄且透,甚至系带也松得很,只外头的大袖衫略厚了些,也不过堪堪两层纱。她心里忐忑,害怕崔赫的动作大了点,就将她的衣裙扯落。这私下搜身本就清白难言,若衣衫不整那更是有口难辩了。 她心里头不安,崔赫的手又正好转到了后背系带处,没忍住挣扎推拒了一下。 男人立马感觉到了,似是怕她逃走,将她紧紧地贴在墙上,两只手也被一并抓住向上举起。 “怎么,被我找到证据了?” 他的手停在那不动了,继而四处摸索了一下,似乎是没找到东西,不甘心,将她翻转了一面,要看个究竟。 她面向墙壁,整个人被迫贴向身后的男人。男人的一条胳膊横亘在她的胸前,位置尴尬,力道又大。她忍不住呼了声痛,双手搭上他的胳膊,想要他小点力气。 “这般不耐疼,若是真犯了错,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惩罚。” 男人虽是这般说着,力道倒是减小了不少,只那背后游曳的手实在让她胆战心惊。 “少爷,后面,后面藏不了东西的。”她怯怯地开口。 “哦?那就是藏在前面了?” 男人紧贴上来,一只手紧搂在腹部,原本横在胸前的手竟然顺势拂过胸前肌肤又向襦裙里面探去。 棉棉一下子挣扎起来;“少爷,不可以,不可以伸进那里。” 崔赫却一下子握住了那团柔软,威胁似的狠狠揉捏了几下,像变换了性格似的在她耳边说道。 “父亲老了,大大小小的事物都开始由我接手,再多要一个他的小妾,想必他老人家也不会在意的。” 棉棉自小锦衣玉食地长大,除了被抄家的那一个月吃了些苦头,等被卖进崔府做妾后也是由丫鬟婆子们伺候。如此被养得珠圆玉润,身子娇嫩敏感的很,如同一块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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