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好难受……” “呵,倒是娇贵,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男人。”崔赫已经完全放弃了伪装,一只手揉着她的奶子,一只手隔着薄裙抚摸她的阴户。 “什么……嗯……什么伺候男人……” 棉棉自小受尽宠爱,家里人断不会让这些污言秽语传进她的耳朵,她自以为做妾也就是和爹爹娘亲一样睡在一起罢了。 “……少爷……别……别说了……”她哀求身后的男人不要再欺负她。 “听都听不得?”崔赫嗤笑一声,“那等会真做起来……” 他的手已然摸到了绳结处,只要轻轻一拉,眼前的美人便只能衣衫褴褛的任人施为了。 “别……不要……” 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臂上。小美人哭了。 那滴泪像是有别样guntang的温度,从皮肤渗入他的体内,心也跟着揪紧。 崔赫叹了口气,伸手把棉棉转回来,低头吻了吻她垂泪的眼,温柔地劝告她。 “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我的父亲已经老了,必定给不了你甜蜜的生活。而我,正值壮年,有什么满足不了你的呢?” “可……这,这违背了伦理,是要被千夫所指的。”女孩抽泣着回答。 “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我就是天,就是伦理,若有谁指责你,我便割掉他的舌头,有谁看轻你,我就挖掉他的眼睛。” “卿卿,到我怀里来,我庇护着你,定叫你过着比以前更优渥的生活,不叫你娇嫩的身体受一丝劳累。” 还未出阁就遭家中巨变的大小姐哪听过这种甜言蜜语,在她过往的生活里,谁给她许诺了,就必定会实现。好比那园中的秋千,西域的小犬和半路看中的护院。 她被说服了,身子渐渐软下来,依在崔赫的怀里,一只手无意识地攥着他的腰带。 “若……若你发誓,今后只我一人,我便……便……”她害羞极了,到最后也说不出那羞人的词,只把头低下。 崔赫却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目光如水,“我当然只钟情你一人,卿卿,我没日没夜心里想的都是你的身影,哪容得下旁的女人。” “你便什么?”他追问。 “便与你……行……行鱼水之欢……” “真乖!”他轻啄了下棉棉的樱唇,略一矮身便打横抱起了她,“少爷我定好好疼你!” 幽暗的内室里只有一只暖黄的宫灯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堪堪照亮塌上小几的一副围棋局。 小几旁,一对璧人相拥而坐,年轻的左侍郎怀抱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庶母,在她耳边窃窃私语,右手则漫不经心地拈起一枚白子,往棋盘上随意下落。 “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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