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刚染完色的时候,在朋友圈发过照片。 卡卡回来了,后面跟着服务生,更早地站定在周时桌旁,上了杯蓝色的调酒,又转过身子走了两步,把冰桶放在了她们桌子上。 怎么改换葡萄酒了? 卡卡挺潇洒地一撩头发:最近养生不行啊。 服务生把木塞拔开,砰的一声,溢出一股凉气。 她忽略掉醒酒的步骤,将倒好的半杯又是一饮而尽。 卡卡以为她还在为冷战犯愁,在旁边努了努嘴,又帮她倒满。 近零点,酒吧里越来越吵,有伙人喝嗨了,扯着嗓子唱GALA的YOUNG FOR YOU。 卡卡被震得脑袋疼,问她要不要换地方,她拒绝了。 还是看着那个背影,暗自祈祷他不要走,还好,他侧着头看了会唱歌的酒鬼们,似乎饶有兴致。 侧脸再次印证他确实是周时,鼻梁很挺,嘴唇淡漠。 上大学那会儿正流行一个词叫面瘫,她有回发了个朋友圈吐槽上海的冬天,骑自行车去上课要被吹成面瘫。后面他在聊天的时候提了起来,自己吐槽了句经常会被叫做面瘫,她回了个哈哈哈。 那是旅行刚结束的时候,两人偶尔会在微信上闲聊,她还不是很能掌握聊天的艺术,每次回复都要琢磨个半天才战战兢兢发出去,又在半夜睡不着的时候,抓心挠肺地想起来该回个什么才更合适。 这样回想起好像他们关系很好似的。 但事实是,也就只聊过两三次,每次都是她主动。虽然好像聊天气氛还不错,但她也说不清是真的合拍,还是只因为周时比较礼貌。后来她有心等他找她,但一次都没有,她知了趣,不再打扰。 一些可悲的自尊心。 再后来她把聊天记录通通删了,强迫自己把这人忘掉。 当然一直没能成功,认识他后的七年时间里,虽然想起的频率越来越低,但总是不能归零。 卡卡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闲聊,她句句有回应,但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那个背影一直坐在那,中间续了次酒,接了次电话,倒是一直都没人来。 她又想起他的情侣头像,突然好奇那个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数次的想象里,那个人高挑又漂亮,两个人站一起,别人会赞叹郎才女貌。 不像她,站他旁边活像拎了个暖水壶,哦,她现在瘦了不少,那应该是个细款的暖水壶。 他从来没在朋友圈发过恋爱相关,或者说他发朋友圈的频率也近于没有。 当然,更有可能是她并不在他的分组范围内。 卡卡看出她兴致不高,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