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更快,水苓被欲望浇灌得失神,没了分寸,一直勾引他:“可是我…我想……主人您不难受吗?它是不是不射?要插进来射吗?我想您插进来,要它插进来好不好?” 赤裸裸的勾引让徐谨礼咬紧了牙,忍无可忍呵止她:“闭嘴!” 这一声训斥并未吓退她,水苓感觉他已经在动摇的边缘,夹紧腿:“叔叔……不要手指了,要您好不好?要您干我,我不要手指了……” 徐谨礼抽出手,扯下湿淋淋的套子,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往身边扯,转头伏在她身上:“妖精,非要惹我是不是!” guitou抵在xue口,没有仁慈,一插到底。 “啊啊啊……”水苓涨疼得哭了出来,“太大了…呜呜,我错了,不要了……” “现在后悔了?”徐谨礼舔咬着她的胸,“做梦。” 原本被手指插是爽,现在换成了他的性器是痛。水苓真的后悔了,太大了根本适应不下,好胀好痛。 “您退出去好不好,真的痛……”是她没出息,出尔反尔。 “不痛不长记性!”徐谨礼被吸得头皮发麻,心跳过快,爽得呻吟。但依旧带着一点理智,朝里撞了一下就准备出来,不忘警告她,“别再惹我。” 他刚准备抽身,又被小腿缠住了腰。女孩欲哭无泪,表情纠结:“……不想你走。”想亲近他,皮rou贴着皮rou,肌肤亲昵肌肤。怕痛又想挽留他,想被他挤进生命里的空虚之处,浇灌枯死的灵魂。被他贯穿,好像用利剑刺向心脏,血粘着剑身,弄脏圣洁的骑士,戴上共沉沦的罪。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着她的唇,轻声训斥,带着一点无奈:“小混账,到底要怎么样?” “要您。” 欲望失了阀,诗篇断了章,而溪流不断,想要包裹他的攻伐不止,与另一片泉眼相聚。 刚开始是疼,好比切肤之痛,而后一股异样的酥麻感从里泛起,激得她脚趾蜷缩,挺腰弓起。 水苓真的成了一汪软水,只会呜咽叫喊,在停顿的片刻空隙用手去摸他的脸:“想要叔叔亲,您亲亲我好不好?” 徐谨礼冷着脸低头,干得她腰软,吻到她缺氧,无不满足她。 “Daddy、徐总……”女孩车轱辘话换着来,轮番叫着他。 “别叫徐总,你不是我的下属。”他并不想和下属发生性关系。 水苓神智游离,还是听进去了,只叫他叔叔和Daddy。 xue被cao开了cao软了,进出不像刚开始那么困难,但还是紧紧吸着徐谨礼,爽得他轻微晕眩。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准备抽出来,被水苓用双腿撒娇挽留。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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