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胡闹,放开我。”徐谨礼撑在她身上,看着身下人眼神迷离痴缠。 “想您射给我。” “不行,放开。” “可我想要。”水苓还没从情欲中清醒,捧着他的脸。 “放开。”徐谨礼拍着她大腿外侧的软rou,“听话!” 语气有点凶,水苓松开腿放开他,徐谨礼拔出来,抽了不少纸,射进纸里。 他揉成一团,把jingye包进最里面。原本想扔进垃圾桶,看见女孩盯着他的手看,起了些别的心思:“张嘴。” 水苓嘴一张开,纸团就被塞了进来,塞得有点深,卡得她干呕,红着眼眶泪水朝外泛。 很快又被徐谨礼用手拿了出来,安抚似的吻过来:“就这点出息,还要吃?知道我能进到你哪吗?只有胆子大罢了。” 被吻得很舒服,水苓眯着眼勾着他的脖颈:“吃不下可以舔啊,我就是想让您舒服。” 徐谨礼并未应允:“不强求。” 没有安全套不方便,虽然他还是欲望挺立,但是不能再做了。徐谨礼抱起水苓,准备带她去洗澡。 水苓对这样的第一次感到很满足,依偎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还叔叔、Daddy的叫着他。 被叫得难受,徐谨礼出声制止:“消停会儿。” “好,叔叔。” 水苓被他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徐谨礼给她用手指洗着xiaoxue,以防万一。 殊不知这种清洁简直像是又插了她一轮,她眼中含雾:“Daddy,你不进来吗?” 徐谨礼看着她面色酡红,像思春芍药,吻在她额头和脸颊上:“行了,先自己泡一会儿。” 他还是冷水淋浴,很快洗完,又过来看着浴缸里的人。水苓时不时点着头,瞌睡得不行。徐谨礼把她捞出来,用浴巾裹住她,带她出去先吹头头发。 小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在他手心里,吹完把她抱去了自己那个卧室的床上。 自己草草吹了两下,吹到半干收了东西,回来睡在她旁边,伸手抱着她。 第二天先醒过来的也是徐谨礼,只不过他醒过来时看见怀里熟睡赤裸的人儿,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记忆零零碎碎回笼,他想起了荒唐的一整夜。 他一直自诩自制力过人,她妈的就是这个结果? 揉了揉眉心,睡都睡了,他得先解决问题,不能当作没发生过。 想小心地抽开手臂,结果被睡梦中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又贴了上来。徐谨礼动作轻缓地退开,托起她的头,又放在枕头上,起身想去看看昨天发生关系的地方。 他随手扯过一个浴袍随意穿上,去了对面那个房间,被子在床上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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