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在乌烟瘴气的饭馆里打工,便把人忽悠着拐到床上。 她一个月打工才2000,跟他睡一次就2000,而且也不至于勤工俭学没学上,事已至此何乐而不为?...... ——叮咚 冢村到了—— 回忆的思绪被公交车的喇叭声拖回现实。 楚楠不敢松懈,一下车就买了rou菜急匆匆忙往家赶。 熟练钻进厨房洗菜、择菜、炒rou...... 此时正值盛夏,虽是下午但仍然热意未散,油烟味熏了一身,汗珠来不及擦,落进眼里扎的人睁不开眼,一顿忙活下来头发里全是汗,后背湿一片。 招呼两声并未有人回应。 突然想起,此时奶奶正忙活着给地里的麦苗除草,并未在家中。 支起桌子,上面摆着的是最普通不过的四菜一汤。 精神疾病的母亲吃着饭,嘴里还胡咧咧着难听的话语。 楚楠充耳不闻忙着打扫院子里散落的冥币,最近症状越来越严重了,时不时捡些破衣服、花圈、烂铁...... 等母亲吃完,她才慢悠悠坐下吃饭,嚼着菜翻手机,查看县城里的精神病医院。 有医保的情况下,一个月2500是比较适中的价格,卫生条件也还可以,但钱是个问题,不能总靠睡觉这种事情来赚钱,挺不耻的,楚楠挺看不起自己的,真是不知道自己当初着了什么道了。 还是得想办法赚钱...... 洗过澡后,她瘫在床上刷手机绞尽脑汁想着一切尽有可能赚钱的法子。 砰砰砰—— 铁门被狂敲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晚上9点钟左右,楚良强拖着一身酒气回来了,走路摇摇晃晃。摔在瓷砖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楚楠艰难的拖着沉重的身躯往沙发上移。楚良强翻过身子骂骂咧咧的喊“别管我,滚,都滚,都别管我......” “喝死你算了。”楚楠奶奶气他喝酒,家里已经够糟糕了,家里不争气的儿子还天天喝酒。 砰—— 先是瓷碗摔到瓷砖碎掉的声音。 “啊……砍死你......”黑暗中楚楠母亲提着菜刀就砍过来。 楚楠连忙起身夺过菜刀,挥舞中刀砍向她胳膊,鲜血立马涌出顺着指尖往地下淌。 滴答……滴答…… 一滴……两滴……三滴…… “啊...小楠...你流血了。”奶奶惊慌失措,阴翳的眼球中满眼心疼。 楚楠母亲一见血就立马愣在原地,转而又神神叨叨的捡起菜刀回屋。 楚良强则在沙发上打起沉重的呼噜。 家中乱作一团,楚楠脑袋嗡嗡响。 楚楠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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