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150斤的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要承受那么多恶意的攻击。为了减肥,我整整2年没吃晚餐,拼命运动把自己累到昏厥,吃任何东西前都要查看热量表,好像多吃一口天都要塌,特别害怕称体重,多涨一斤都能让我难过很久。后来,我如愿瘦下来,慢慢地有人夸我好看,夸我身材好,我应该很开心才对,可为什么心好像被什么禁锢,感受不到任何快乐的情绪。” 她眉眼低垂,苦涩地笑,“我身体瘦了,但心没瘦,那些恶毒的话扎在心底拔不掉,噩梦一样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肖洱静静听完她的话,沉声道:“如果拔不掉,那就不要硬拔,埋藏那颗心,换一颗自己喜欢的。” 向悦听得一知半解,又觉得这个答案很新奇,她狐疑地看他,“你是不是想说,另一颗心里最好装满你。” 他瞳孔骤亮,“可以吗?” “你说呢?” “可以。”肖洱勾起微笑,“我的梦想。” 她才不信这些土味情话,冷哼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物质的欲望只要有心就能满足,但人心不同,它需要时间和真心的沉淀,我一直都在努力,但显然还不够。” 她听完沉默片刻,身体朝他的方向挪动,抬头凑近他的脸,鼻尖相贴,视线近距离交融。 “你说你爱我,是真的吗?” “是。” “那你可不可以更用力地爱我?”她瞳孔泛光,唇角微扬,“我想知道被很多爱包围是什么感觉,因为我从来没有感受过。” “好,我答应你。”他呼吸一顿,悠悠道:“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拒绝我。” “嗯。” 她洒脱的应,浑然不觉这是一个无底洞。 狡猾的老狐狸挖坑抓捕她,她欢天喜地地蹦进去,双腿深陷土里,仰着头冲他傻笑。 * 夜深了,窗外狂风怒吼。 向悦洗完澡后出来喝水,见厨房亮着灯,好奇地凑了过去。 男人正在灶前煮东西,一猫一狗乖乖蹲在他身边,宛如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雏鸟等着男mama的投喂。 皮卡兴奋地摇尾巴,警长被晃来晃去的“鸡毛掸子”吸引,时不时用猫爪扒拉两下。 “你在煮什么?” 向悦走近,探头往锅里瞧。 “鸡胸rou。” 肖洱用筷子一戳到底,确定rou熟了便过冷水放凉,“它们的宵夜。” “警长的体重已经严重超标,你还给它塞好吃的。” 他侧头看她,“这叫,爱屋及乌。” 向悦被这话逗笑,追问:“那皮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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