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蹭吃的。” “汪汪汪。” 皮卡表示不满,道德谴责某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你叫什么?”肖洱拍拍狗头,“你现在多重心里没点数吗?” 皮卡“呜咽”两声,垮着狗脸跑来蹭向悦的腿,向悦自然站在狗子这边,扬声控诉,“它是凭实力长的rou,光荣又骄傲。” “汪。” 皮卡忍不住点赞,会说你就多说点。 肖洱看着一个鼻子出气的一人一狗,既好笑又无奈,“你瞧瞧它的大肚腩,再胖下去就成皮卡猪了。” 皮卡似乎听懂“猪”不是好话,紧贴着向悦蹲下,圆溜溜的小狗眼紧盯着她,期盼她能主持公道。 “没事。”向悦笑着给他喂定心丸,“皮卡猪是皮卡丘的弟弟,多可爱。” 她这么一哄,皮卡豁然开朗,欣然接受这个新名字。 肖洱将撕碎的鸡胸rou分成两份放进各自的餐盘,等他返回厨房,向悦正在冰箱翻找什么。 他慢慢走来,停在她身后,“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我今晚没去参加团建,随便找了一家餐馆胡吃海塞,现在都还很撑。”她终于找到想要的东西,献宝似的塞进他手里,“那家店的烧鸡好吃,我给你打包了一只。” 他微愣,眸底藏不住的欣喜,“你特意给我买的?” “嗯。”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烧鸡吗?”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喉头一滚,“喜欢。” 他喜欢的不是烧鸡,是她时刻惦记着他的心。 向悦没察觉到他的眼神变化,送完东西便想开溜,“我睡觉去了,你慢慢吃。” 她侧身想走,肖洱突然伸手按住冰箱,把她困在冰箱和他之间。 “啪。” 烧鸡掉在地上,她错愕两秒,抬头时被他深深吻住。 “唔...” 她张嘴想说什么,柔韧的舌尖熟门熟路抵开破口,搅乱浑浊不清的呼吸。 敞开的冰箱朝她后背不断冒冷气,唇齿间的细腻温软在紧密交缠中持续升温,另一种形态的冰火两重天。 好热。 全身像是被烈火点着,失控的燥意一路烧到耳后。 他呼吸重了些,忘情地吮吸细咬,坏心思地勾着小舌头往外拉。 “呜...疼。” 她皱眉呼疼,使了点力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锁在后腰的手顺势滑进睡衣,沿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上移。 “肖洱。” 向悦羞涩又胆怯,两手抓紧质地柔软的毛衣,娇喘声压得很细,“你..你停下。” 他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嘴唇,视线扫过胀红的耳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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