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管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mega应该天生精于此道。 在充沛性液的润滑下,性器顶端尚能挤入,然而还不到冠头最宽的部分就已阻力不小。撕裂的痛感让公爵额头渗出细汗,她感到自己在被打开,在被从外至内侵入,她下意识紧绷的肌rou也只是给入侵者多添了些快感,让后者更加迫不及待地继续凭着蛮力向内塞入。 推力停了下来,没入的半个冠头在她体内小范围扭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感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性生活史,只能专注眼前。 一个喘息之间,她无意识地轻呼了一声: “不……奥德利……” 也许是因为不惯于放低姿态,公爵的声量不算小。于是这一声脆弱的、隐忍的、略带颤抖与痛苦的呻吟,飘过二人混作一团在的灼热喘息声中,清清楚楚地传入奥德利耳朵里。 她从不曾想过公爵会这样喊出她的名字。姑母的呼唤从来如鞭子和惊雷,这一声却像鸿羽,像落在她耳边的一个啄吻,让她心动不已,甚至喉头发涩到想要哭泣。 烟花在脑海中绽开,冲击涌向她的四肢百骸,而她唯一释放这冲力的方式就是狠狠挺腰,将冠头一下凿入公爵身体。 锁链的叮咚声伴着公爵牙关挤出的一声闷哼同时响起,她的xue道因吃痛而抽搐收缩,非但放大了自己的痛感,甚至勒疼了奥德利在她体内的部分。 后者很快把这点不适发泄回了她身上,年轻alpha的双手几乎要掐进她胯骨里。侄女的体格已经比她大上许多了,像手持一件物品似的握住她的腰肢,直到guntang肿胀的硬物一寸寸地、不容推拒地深深埋进了她身体里。 奥德利紧紧盯着公爵的脸,仅仅是那忍耐不适的表情就足以令她兴奋到不顾一切。直到冠头感受到柔软却坚定的障碍,再怎么挤压也无济于事,奥德利才略感恍惚地低下头看去,发现性器仍有三分之一在公爵体外。 她低声呢喃了一句:“吃不下吗?” 疼痛让公爵清醒,她将头偏到一侧不去看侄女的脸,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咬牙切齿:“急什么?从来告诉你做事要踏实,按照规律和计划……” 年轻人又一下笨拙的冲撞捣碎了她的数落。疼痛固然尖锐,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更令公爵气恼。凭什么这近乎虐待的插入也能让她感到快感?凭什么自己的身体要擅自如此反应? 耳边传来一阵底气不足的声音:“你又没告诉过我……这种事情。” 公爵吓了一跳,燃上来的火气都消了一半。她不敢将这句话理解为侄女奇迹般的害羞,但又确实看到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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