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通红——难道要她亲自教导侄女怎么cao自己吗?侄女刚才不是还自称yin窝老手吗? 腺体又开始在她体内东磨西撞跃跃欲试,将欲望越撩越旺,公爵决定摒弃所有思考。 “……那就按照你以为的来。”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 “我……挪不动。” 公爵更加不耐烦:“家里没让你吃饱饭吗——嘶——” 深埋在体内的腺体扯着内壁向外抽退,让公爵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扯出,事实上,娇嫩的内壁紧紧裹着柱身,确实在柱身退到只剩冠头时被拉得向外翻出,露出深粉红色的一圈嫩rou,滑腻的体随之液泄出一大片,洇湿床单。 异物退出大部分,xue口还撑着,深处的xuerou就争先恐后地闭合起来。本该感到些许放松和安心,公爵却只觉得欲求不满。 夜太深了,拖得太久了。 加沃特公爵感到所有的情绪啊、欲望啊,在她体内绞做一团,像一颗沸腾的水球一样愈发膨大、愈发躁动,要么她主动撕一个出口,要么这水球就会涨大到裹住她全身,让她在这干燥的夜晚溺毙。 而在这个渴求达到顶点的时刻,她原本模糊的理性却居然复明。仿佛人被一分为二,一半飘于半空隔岸观火,看着另一半的口鼻即将被潮水淹没。 是啊,她从来都是这样冷眼旁观。 奥德利也意识到这个转变,她发现姑母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眼神清明冷淡,仿佛须臾间就离她很远了。刚才她明明因姑母的亲近而慌张到丢盔卸甲,难道一切都是错觉?难道她又被骗了? 她试图回忆,橙花香气馥郁依旧,她却想不起仅仅数分钟之前发生的事,反而是祖母去世之前的事情钻入她脑海,年轻女人在她的脸颊上一吻,然后她被放在地上,而姑母翻身骑上一匹白马,背影很快远去——不要走,不要走。 女人的面孔已经模糊,她低下头看去,好像同记忆里的重叠,可却冷漠到令她不敢细看。奥德利顾不上了,只想同这个人融为一体,叫她再也无法离开。 她狠狠地挺腰,将性器重新送入身下人体内,仅被强行撑开过一次的xue道处处是阻滞,但她不在乎,只抽出一小截就再次深深埋入,靠着蛮力将性器一下下送得更深,馅进那一片无比销魂的柔软中。 年轻alpha还没有找到窍门,公爵只感到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有时是陷进内壁某个褶窝,让她觉得被过分扩张到变形;有时又直入中心,狠狠撞在宫口,让她的整个小腹仿佛从内被重锤了一般酸痛。 唯一能确定的是快感。鞭笞般的深凿不过十余下,公爵行走在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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