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里,她本来就没有穿好的衣服此时又半挂在了肩膀上,她一丝不挂的靠着他的胸口,rufang颤巍巍地压在他身上,抵在他滚热的胸口。身体接触起来一面热一面冷,她慢慢化开了,趴在他肩头只剩下了湿润的喘息。 她变成了彻底被动的一方,被他掌控着,他的yinjing撞到手心里,前列腺液涂满了他们交握的手掌。握紧的手反复被他撞开,那层接触的皮肤变得黏腻湿热,如同裹紧的潮湿的xue道,他的进出完全是模仿着性爱的姿态——正气势汹汹地侵犯她。这种近似的快感令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绷紧的肌rou到了极限,整个后背,她能够摸到的地方都变成了无坚不摧的石头。呼吸彻底变得嘶哑浑浊后,他欲求不满的声音赤裸地涨起来,让她心惊rou跳。 五条律子快要彻底陷入可怕的迷茫之中,摆脱了卑微的讨好和慌乱的依赖,她靠着他汗湿的肩膀只觉得心里有股无法言说的疲惫。 躲在他肩膀的阴影里,jingye的气味浓烈得冲到了面前,冲得她泪意又满了上来。她听见了他此时沉重的心跳和呼吸,在她手里慢慢垂下去的yinjing还依旧压着她的手,压得她喘不过气。 还要怎么做?五条律子很清楚,屈从于求生的本能,顺从于贫瘠的现实。 可是好累,她悄无声息地把眼泪擦在他肩上,委屈感比先前还要重。这时候他没说话,她也没有,只是安静地缩在他怀里。 禅院甚尔手指顺着她裸露在外的脊骨滑动,他的手掌心贴着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肩胛骨。她的眼泪滑进肩膀里的时候,他的喉结跟着上下动了动,肩膀上的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滑落,悲哀像是一阵无声的雨。 他语气闷闷地说:“够了。”说完放开手,拿着毛巾擦干净她手心里的jingye,等她坐稳才起身自己一个人走出房间。 五条律子直愣愣地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门紧紧关上时她像被抽去了力气,瘫坐在榻榻米上。他身上的气味依旧留在房间里,浓烈的,yin靡的挤在一间不过几坪的房间里,窗户紧闭着,空气被各种气味搅和得很浑浊。 她用冷水冲洗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散去多少,身体浸泡在这样的气息中陷入沉睡,第二天醒来时还有些头昏脑胀。 转过脸,发现禅院甚尔睡在了另一张被褥里。 他在她起身的时候就醒了,听见她走动,房门合上的瞬间他蹿了起来跟上去,听见门外水声起来才停下,随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去躺下,两只手枕在脑袋后面,重新闭上眼睛。 他不会承认自己心虚,但确实在琢磨怎么能让等会儿两个人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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