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换一个问法,我叫什么,今年几岁? 这种问题我问自己都得不到答复,我认为我是生病了,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但是哪里严重又说不上来,只有不再继续想,看着门口的铁门。 铁门是一堵,肃穆地立在当场,结构不是撞能撞开的,和我卧室里的铁门相似,但有一点是不同的,在这间卧室的铁门有门锁,我撞了一下大门,男人也注意到了门锁,用眼睛对着门锁看着。 「我们现在缺根铁丝。」 他说:「我有一点这个经验,我之前撬开过锁,但是铁丝哪里找?」 我们回到通风管道,又沿着通风管道走了很多地方,其他的通风管道打不开,能通往的房间只有「厨房」以及「我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在这里分不清白天黑夜,我以我的睁眼和闭眼分白天和黑天,现在可能是一个白天,我和他来到厨房,他拿了一把较细的刀,把刀身放在案台的铡刀上。 铡刀已锈了,被男人大开大合一落,甫一接触细刀,铡刀的刀身偏了,只压出极细的铁丝,细刀卷了边,压出的铁丝太细了,不能用在门锁上。 他再压了一次,压出了符合条件的铁丝,我们都为这次的顺利感到庆幸,我们顺利的不像在逃生,而是像在玩游戏,又回到了「她的卧室」。 我站在一边,看着他对着门的门锁做着动作,整个人趴在门锁前,用耳朵侧耳在听。 男人的军装裤上都是干涸的血渍,两膀的肌rou鼓动着,正在扭转着铁丝,我知道他也害怕,否则不会等到我起来才探索新的房间,他觉得只有我们两个人时被发现了才有胜算。 「你是不是想着吃我。」他忽然问。 我站在他的后面,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并不否认。 他还在开着锁,自顾自地说:「在这里我是你的食物,你不是我的食物,你是怎么看待我的血的?我在流血的时候你在饥肠辘辘吗?」 我在心里说:好饿了,快住口。 他还有用处,他也觉得我有用处,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共存着,等到这扇门开的一瞬间,我们就会互相扭杀厮打,我不会再那样绅士了,我在心里偷笑,惊讶地发现昨天的我是错误的,因为我一天都受不了,我一定会把他吃了。 我现在就在想这件事情,看到他的肌rou,心里想的是想吃,流着汗的rou看上去不好吃,但还是想吃,因为我已经饿了很久了,我不知道我饿了几天,我也不会说话,他更不会再主动提起食物的事情,我们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 男人把门打开了,我们两个人探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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