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看了一下,发现通向的并不是外面,而是一条长走廊,他捂着肌rou哈哈笑着,压低声音撞了我一下:「我还有活头呢!你还是得忍。」 你也活不久了,我回以嘶嘶的叫声。 「她」似乎不在,很久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了,现在纵横在我们眼前的是一条走廊,我们从其中的一个门走出来,旁边还有门,我们走到走廊中共同闭了嘴,不知道这栋房子里是否还有别人,而只有未知是最恐惧的,我们在走廊走了一会,发现这个走廊只有三个铁门,窗户都被封死了,现在我们所处的还是一个密室。 他看着面前的铁门,铁门底下有空隙,说:「这个是你的房间。」 我们又走了一会,又发现一扇铁门,他看着这扇密不透风的铁门,说:「这个是厨房。」 我们从房间的一个尽头,走到房间的另一个尽头,抬头时空无一物,低头时同时也是,受光线限制,我们没有办法观察太细致的东西,走廊里是漆黑的,灯只有在房间里面点了,走廊里是没有灯的,他蹲下身,抱着头绝望地说:「没有其他门了。」 为了避免「她」出现,我们回去了,把一切恢复了原样,我和他再次出现在我的卧室里,他看上去有些饿了,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他再这样饿下去会死,他心知肚明,开始撕我房间里的书。 男人坐在地面上,下巴上已经长青,手里端着书脊,撕开了书胶装的部分,书页在他手中散开,他一页一页地朝嘴里塞纸,塞着塞着就哭了,这次自己擦着眼泪,嘴里面都是书,到最后把书的封面也吞下肚。 「我们和平共处吧。」 他说:「我不想死。」 是真的对这种情况绝望了吗?我觉得事情还有转机,我们现在只缺了一团火种,走廊里应该还有东西,否则「她」怎么出入?我指了指头上的灯,又指了指我书架上的书,上面有几十本「名著」。 「你的意思是钻木取火?」 我取出一本书,指了指一直被我们用于攀爬通风管道的椅子,这个方法是我看冒险类图书学习到的,我忘记了它叫什么名字。 「不能用这个。」他否决了,吃饱喝足以后重振精神,对着书柜打量,招呼我和他一起去拿刀。 他挑了一把菜刀,和我回到我的卧室里,让我抬着书架,把支撑书架的「腿」用刀削下去了,削成适合取火的形状,同时又不易被发现书架的变化,用刀在书的封面上钻了一个刚好适合木棍大小的孔洞。 一切准备完成后,我和他来到「她的卧室」钻火,我们一共搬了二十本书。 男人再次把门撬开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把书页撕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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