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于是嘉鱼就知道这场谈话没个半小时是没法结束了。 中年男人的话匣一旦敞开,不聊个尽兴,总是没法收场。 勉强坚持了十分钟,她凑到谢斯礼耳边,轻声祈求:“爸爸,我想先回去。” 钱顾惟好像这才注意到谢斯礼身边还有个她,可能觉得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和她搭话不太礼貌,于是停下滔滔不绝的嘴,安静片刻,没话找话道:“是放寒假了吧?我家小孩前两天也放寒假了,今年寒假假期好像还挺长哈。” 嘉鱼敷衍地笑了笑,正想回话,下面跳蛋震动的频率忽而拔高,将她未成形的句子颠成了一声闷闷的鼻音:“嗯……” 还好钱顾惟是个粗人,注意力也不在她身上,很快就无视她,又去同谢斯礼掰扯了。她用力抠着餐桌的边沿,用力到指尖都有些泛白,紧咬下唇,勉强用毅力抑制着身体的抖动。 但是,不行…… 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眼底的湿意也越发压抑不住,嘉鱼眼疾手快抓起筷子,从餐盘里的辣椒炒rou中翻出一颗辣椒,直接塞进嘴里,然后佯装被辣椒呛到了,别开脸颊捂着嘴唇剧烈咳嗽。 有了辣椒做遮掩,她眼角的泪光、颊侧的薄红、鬓角的汗渍、身体的轻颤包括急促的喘息,忽然都变得合理起来。借着喝水的间隙调整呼吸时,钱顾惟还以一种长辈的口吻慈爱地调侃她:“这么不会吃辣啊?” 一顿饭半小时,断断续续地吃,断断续续地咳,好不容易把钱顾惟这尊大佛送走,嘉鱼连眼神都有些聚不起焦了。她一把抓住谢斯礼的手,眼尾发红,声音细若蚊蚋,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爸爸,求你了……我们回去吧。”怕他不答应,又有点难以启齿地补充,“我感觉、感觉快漏出来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裙子,刚好遮到膝盖上方。裙子里面的打底裤是宽松款而不是贴身款,内裤早已被爱液泡烂了,似乎只要稍微动一动,过多的液体便随时有可能冲破层层布料组成的防线,自她腿根漫出。 但谢斯礼并没有很快答应她。他任由她抓着他的手,任由她的指尖在他掌心讨好地轻挠着,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眼角眉梢氤氲出几许暧昧不明的笑意。过了一会,他抽出手掌,食指点住她的脊骨,慢慢向下一刮。 “啊……”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被跳蛋全面打开的身体还是在这种若即若离的触碰下泛起了潮韵,呻吟溢出唇关,她惊恐地捂住了嘴四处张望,生怕叫声被人听到。 他又趁机曲起指节碰了碰她的耳垂,她立刻软软地“唔”了一声,嗔怪地转过头来瞪他,偏偏眉目含春,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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